要是她死后,就不能給紀之珩做飯了。
明明理智告訴自己,可能龍猷飛說的是假的,偏偏會一直去想。
人啊,總是會進入執(zhí)念里面,走都走不出來,自尋煩惱。
“晚上還要去聽演唱會的,可能會很累,我來開車,你在車上的時候睡會。
”紀之珩說道。
白晚覺得紀之珩很好,即便他不記得他們以前,可現(xiàn)在的他,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的。
白晚很主動的摟住了紀之珩的手臂,“一開始的你,真的很氣人,不認我,傷害我,疏離我,我難過的時候,也在想,或許,不要招惹了,不要糾纏了,放你自由,讓自己也自由,可是……我舍不得,心里舍不得,我記得你所有的樣子,放棄你,會疼的睡不著,一大早也會想你,想你過去的樣子,想你現(xiàn)在的樣子。
”
白晚說著說著,眼淚不經(jīng)意的流了出來。
紀之珩察覺到紀之珩的異樣,看向她,“我之前對你很不好,對不起。
”
白晚搖頭,“還是很好的,雖然你不記得我,但是我能看到你之前的樣子,你一直以來,都是你。
”
白晚說著,還在流著眼淚,嘴角卻是揚起來的。
紀之珩給她擦眼淚,“發(fā)生什么事情了嗎?”
白晚搖頭,“可能是太困了,有些惆悵,那你開車,我先睡會啊。
”
“嗯。
”紀之珩應道。
白晚先讓天天上了車子,她靠在椅子上,閉上了眼睛。
胸悶的感覺,還是沒有減輕,這種該死的感覺,真心不喜歡。
紀之珩擔心地看向白晚,眉頭微微擰起,問坐在白晚旁邊的天天道:“剛才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”
白晚睜開眼睛,搶在天天的前面說道:“沒有發(fā)生什么事情,為什么這么問?”
“晚晚,你可以告訴我。
”紀之珩說道。
“嗯,我只是比較累,等我睡一會就會好了,不用擔心,對了,我先把陸澤逸的手機號碼給左思,讓他去接,我差點忘記這回事情了。
”白晚說道。
“我已經(jīng)跟左思說了,他已經(jīng)聯(lián)系了陸澤逸,放心。
”紀之珩說道。
白晚微微揚起嘴角,“謝謝。
”
她又閉上了眼睛。
這邊回去,不到半小時就到了。
紀之珩停下車的時候,白晚睜開眼睛。
“你不要休息會?”紀之珩擔心地問道。
白晚搖頭,“不用了,我剛才睡了一會,好多了。
”
確實,休息了一會,冷靜了一會,情緒就會從死亡和不舍中出來一些,沒有那么鉆牛角尖。
“心情好了嗎?”紀之珩問道。
白晚聽到他這句熟悉的話,心里有股暖意。
以前,她每次不開心的時候,紀之珩總會想辦法讓她心情好一點。
現(xiàn)在的紀之珩,還是過去的那個紀之珩。
感動,從心而發(fā),心疼,也是認真的。
“如果我心情還是不好,應該怎么辦?”白晚柔聲問道。
紀之珩的臉上有些異樣,“晚上我陪你去演唱會。
”
白晚搖頭,“我不想你去。
”
“為什么?”紀之珩不解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