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么。
”安馨還是否認道。
“何不說出你的目的?”白晚沉穩(wěn)道,如若洞悉地看著安馨。
“我想要紀之珩,他從一開始就是我的,我們從小一起長大,青梅竹馬,也不知道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,你根本就不屬于我們的圈子,你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。
”安馨擰眉鎖著紀之珩。
“龍猷飛他們要的是紀之珩的命,你幫他們,就是害紀之珩,他會死的。
”白晚凌銳道。
“是我慫恿二哥弄研究室的,他們事業(yè)上是真的出現(xiàn)瓶頸,就算盛賽光不毀掉,他們也研究不出來了,只要二哥一直在研究,只沒有成果,二哥就一直能安全無恙,他的命是我保全的,不然你以為,為什么二哥能活到現(xiàn)在,還有,我和龍猷飛確實合作了,但是我不是他的人,而你,就是他的人!我做的事情是保全他,犧牲一點權(quán)力,但是你做的事情是害死他!”安馨犀利地質(zhì)問道。
“安馨,與虎謀皮,可能骨頭都沒有剩下,這是我和龍猷飛接觸下來后的結(jié)論,而且,龍猷飛比老虎還可怕,你跟他合作,就是他的把柄,如果他用這件事威脅你呢?”白晚問道。
“威脅什么?”安馨瞪大了眼睛,滿臉不悅,“我有什么好威脅的?”
“你說,如果紀之珩知道,你和龍猷飛合作了,他會不會還信任你?”白晚反問道。
“我們的合作,只是讓我二哥看清楚你的真面目,有什么不信任的,而且,我做的所有事情,只是為了二哥的安全。
”安馨反駁道。
“慫恿紀之珩開研究機構(gòu),也是為了紀之珩好嗎?還有,我真不明白,你為什么那么確定我是龍猷飛的人,明明,你是最清楚的,盛賽光的事情,是你告訴龍猷飛的。
我壓根就沒有出賣紀之珩。
”白晚說道。
“我沒有告訴龍猷飛。
”安馨說道。
白晚瞇起眼睛,鎖著安馨,很是狐疑。
安馨看到紀之珩遠遠地走過來,掃向白晚,“不覺得你配不上二哥嗎?母憑子貴,這份尊貴又能維持多久,你在我眼里不夠是螻蟻,我想弄死你輕而易舉,還有,回去告訴龍猷飛,想要威脅我,盡管放馬過來,我做的事情,不覺得是錯。
”
安馨說完,下了車。
白晚回憶著安馨說的話。
如果安馨真的是告密的人,那么,安馨應(yīng)該確認她是無辜的啊。
安馨這么信誓旦旦地過來質(zhì)問她,看她樣子,是真的相信那些話是她說的。
她很清楚,她沒有告密,但如果不是安馨的話,又是誰!
車門再次被拉來,紀之珩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,看向白晚,“在想什么?”
“紀之珩,我保證,發(fā)誓,我真的沒有告密,你覺得,告密的,會是誰?。俊卑淄砗闷嬗謸牡貑柕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