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是把錯誤都歸結(jié)在自己的身上,紀之珩覺得心口疼,被藤蔓纏住了,有些透不氣來。
偏偏她認錯態(tài)度還挺好,好的,他都覺得怪她,也讓自己很不舒服,又不知道再說什么,看著她給天天吹頭發(fā)。
“我來吧。
”紀之珩朝著白晚走去,去拿她手中的吹風(fēng)機。
白晚躲開了,有些防備。
紀之珩心中更是一擰,“你在生我的氣?”
白晚搖頭。
她不想生他的氣,可是有些時候,自己的情緒,也無法控制。
她沒有去看紀之珩,繼續(xù)專注地給天天吹著頭發(fā)。
紀之珩的心里更加酸澀了,“我們聊聊。
”
“我先給天天吹好頭發(fā)。
”白晚依舊淡淡地說道。
“媽媽,我可以自己吹的。
”天天仰著頭對著白晚說道。
“快吹好了,吹好后,吃個泡騰片,小心感冒了,一會爸爸在這里陪你,媽媽要送徐嫣阿姨回酒店,陪她看完表演,回來可能不早了,你先睡。
”白晚柔聲道。
紀之珩聽出她要走的意思,而且,回來會很晚。
這是不想跟他交流的意思嗎?
他的心里更不舒服了,坐到了沙發(fā)上,低頭瀏覽著手機。
因為心情不好,嘴唇抿著,臉也很凌銳深刻,全身籠罩著刻板的寒氣。
白晚吹好了頭發(fā),出去。
徐嫣擔心地上前。
“紀之珩怎么了?”
“天天生病了,而且,洗了澡沒有吹頭發(fā),穿的衣服很少,他應(yīng)該是怪我沒有做好母親應(yīng)該做的事情吧。
”白晚解釋道,去廚房。
“以前都是天天一個人洗澡的,而且,天天生病了嗎?天天也沒有說,他怎么能胡亂怪人呢,我找他去理論,你對他那么好,那么忍讓,他都不知道,也太過分了。
”徐嫣朝著廚房外面沖去。
白晚握住了他的手,“應(yīng)該是天天假裝生病的,天天是好意,當著天天的面吵起來,天天會自責的,她還小,我作為母親,應(yīng)該承擔的,算了,我調(diào)整下心態(tài),一會就好了,等我給天天吃了泡騰片,我送你去親王府那邊,我們看表演。
”
“晚晚。
”徐嫣憐惜白晚,眼圈發(fā)紅了,鼻子也發(fā)酸,“你太委屈自己了。
”
“其實也沒有,如果真的是天天生病了,我沒有照顧,他也沒有責怪錯,因為天天那熊孩子,還是很會裝的,紀之珩愛她,也是好事。
”白晚微笑著說道。
可,不知道為什么,眼睛里也澀澀然的,不想被徐嫣看出來,影響徐嫣的心情,“我先進去給天天吃泡騰片,你等我一會。
”
她端著水去天天房間。
天天知道自己可能闖禍了,特別乖巧的吃完了,對著白晚說道:“爸爸媽媽你們聊吧,我睡覺了,你們不用陪我的。
”
紀之珩握住了白晚的手,出去,下樓,去了他們的房間。
“白晚,你現(xiàn)在有沒有真的喜歡我?”紀之珩直接直白地問道,目光灼熱地看著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