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因為混不下去了啊,你看我窮的,都要乞討你不要的肉了。
”符詩米說道,表情很夸張,對自己嫌棄的不要不要的。
紀之珩冷靜地看著她,壓迫性很強。
“如果你想要我?guī)湍悖f實話。
”
符詩米看著紀之珩清澈的眼睛,里面深的,好像萬年古潭一般,沉淀了太多的學識,經(jīng)歷和從容,睿智。
她覺得自己對紀之珩撒謊,沒有用,低下了頭。
“你可以選擇不說,那我也不會管。
”紀之珩說完,把行李箱的拉鏈拉上,拎著走去門那里。
“因為不甘心,也不甘愿,一年了,我以為他至少會狠我,想把我弄死,但是也沒有,我對他而言,平淡的好像就是路人,還不如同學。
”符詩米傷感地說道。
紀之珩停下腳步,轉(zhuǎn)身看向他,“所以你準備回去和他繼續(xù)糾纏?”
符詩米搖頭,“我回去,不是為了和他繼續(xù)糾纏,而是想要把他從我的心上徹底的抹去,我想清楚了,我逃避沒有用,我只有去面對,才能徹底放下他,放下他,也放過了我自己。
”
“如果只是這樣,你不需要尋求我的幫助。
”紀之珩瞇起眼睛,審視著她。
符詩米是真的心虛,低下了頭,“我擔心,他會弄死我,請你保護我的安全。
”
“你剛才說,回去是因為不甘心,不甘愿,因為他連恨你都沒有,平淡的好像路人,那他弄死你,應該是你想要得到的。
”紀之珩理智的說出了她話的漏洞。
“我想要他對我有感覺,恨也好,怨也罷,但是我不想被他真的弄死,我是想要更好的活著。
”符詩米解釋道。
“既然他已經(jīng)把你當做路人了,你回去,他不會弄死你,你這么想要我的幫助只能證明一點,你回去后,還想繼續(xù)作死,而且,你做的事情,你判斷很糟糕,所以你需要尋找我的庇護。
”紀之珩判斷道。
符詩米嘆了一口氣,“你說的對,什么都逃不開你的眼睛,我是想要回去作死,不作死怎么讓自己心死。
”
“如果你只想放下他,那很簡單,我會介紹很多優(yōu)秀的女生給他,他愛上了別的女人,和別的女人結婚了,生下了他們的孩子,過的很幸福,你自然就會放下了。
”紀之珩平淡地說道。
“你不是這么狠吧,我不是你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嗎?我至少是你爺爺帶在身邊當做孫女一樣看待的人啊。
”符詩米抱怨道。
“那你應該尋求的是我爺爺?shù)谋幼o,而不是我,我說過,你可以不告訴我。
”紀之珩說完,轉(zhuǎn)過身。
“你要是不答應幫我,我就不讓你住在我這里了。
”符詩米威脅道。
紀之珩理都沒理會,淡淡地說道:“一萬一晚上,你考慮清楚了嗎?”
符詩米立馬揚起笑容,狗腿的跟著紀之珩進去,“考慮清楚了,你們在我這里多住一段時間唄,飯我來做,衛(wèi)生我來處搞,衛(wèi)生紙隨便用,避子套我也可以準備的。
”
白晚:“……”
*
符詩米給他們安排好了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