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好奇,覺得挺神奇的,原來沒有這種東西啊,那媽媽,你隨便買吧,你買的禮物我都喜歡,最好是吃的。
”天天笑嘻嘻地說道。
“在學校里,有沒有欺負同學?”白晚問道。
“當然沒有,我是行俠仗義的女俠,我只會保護弱小的同學,我是正義的標桿,那些欺負同學的事情,都是別人干的。
”天天說道。
白晚聽著,怎么那么心虛呢。
“真的沒有?”
“當然,我以天天之前養(yǎng)得小金魚發(fā)誓,好了,媽媽,婆婆喊我去吃晚飯了,我要是晚點去,好吃的都要被曾曉東搶走了,我先掛了啊。
”天天風風火火地掛上了電話。
白晚越想,越覺得不安心。
她記得以前天天養(yǎng)得小金魚……都死了。
她回去后,要去天天幼兒園一下,問下他們的班主任老師。
“在擔心天天???”紀之珩問道。
“不是,我是在擔心天天的同學。
”白晚不好意思地說道。
紀之珩往上揚起嘴角。
白晚怎么看他的眼睛里,有種驕傲,自豪,什么鬼!
“那些家長很煩的。
”白晚提醒道。
“你要是覺得煩,以后有我,我來處理就好。
”紀之珩說道。
他覺得,他還挺喜歡處理天天那些破事的,有種為人父親的滿足感。
白晚扯了扯嘴角,看紀之珩那溫和的樣子,他還真的很喜歡天天呢。
“咚咚咚。
”敲門聲響起。
白晚去開門,何琴的妻子站在門口,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,有點胖,但是看著慈眉善目的,很是和祥。
“飯菜已經(jīng)做好了,先吃飯吧,我家老何也回來了。
”何琴的妻子笑嘻嘻地說道。
“好,謝謝阿姨。
”白晚很客氣地說道。
何琴的妻子帶路。
白晚看到了一桌的好菜,但是,大多數(shù)都是……紅紅的,看起來很辣的樣子。
“我做了一些家常菜,希望不要嫌棄啊。
”何琴的妻子攥著圍裙說道。
“不會,看起來色香味俱全,阿姨以前是做廚師的嗎?”白晚夸贊道。
紀之珩睨向白晚,天天那么會說話,是因為像她嗎?
他是懶得寒暄的那種人,肯定是和他不一樣的。
“我父母以前是開飯店的,我跟著學了一些菜,你看這些都是紅紅的,其實不辣的,老何說,你是a市人,a市的人喜歡吃甜一點的菜肴,好多人吃不了辣。
”何琴妻子笑著說道。
“阿姨是哪里人?”白晚也寒暄著,坐在了紀之珩的旁邊。
“我是n市的,有的人是不怕辣,有的人是辣不怕,我們那里的人是怕不辣,早上吃個餅都要吃半碗辣椒粉,當然,這也有些夸張,不過,有些人吃鹵菜的時候,都要沾著辣吃的,是真的怕不辣。
”何琴妻子健談。
她說話之中,何琴走了進來,對著紀之珩說道:“都搞定了,他愿意配合,但是,也有他的條件。
”
“條件是什么?”紀之珩不冷不淡地說道,公事公辦的態(tài)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