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之珩看著她柔軟的眼神,倒是可憐兮兮的,溫和中又楚楚動人,“我生氣,你在乎嗎?還不是怕怕屁股都走人了。
”
“我走的話,你可以留我啊,你也沒有留我。
”白晚輕聲說道,有些委屈,被她隱藏住了。
“我留你,你就不走了?”紀之珩反問,很是無奈。
她昨天,可是走的很堅決,打開門,就走,一點猶豫都沒有。
白晚定定地看著他。
如果他留她,她肯定不會走的。
“不走。
”白晚說道。
紀之珩眼中有道瀲滟的光,“知道了。
”
服務生送來飲料。
紀之珩問道:“有點心嗎?送點過來,盡快。
”
“有。
”服務員放下三杯飲料,一盆果盤后,趕緊去拿點心。
白晚叉了一片西瓜,看向何琴。
何琴的球打出去倒是漂亮的,但是力道太大,滾滾滾的,就滾遠了。
白晚揚起笑容,靠近紀之珩,壓低聲音道:“他打的沒有你好。
”
紀之珩看她笑了,心情也好了很多。
其實,她走后,他昨晚也沒睡好,翻來覆去的,半夜的時候,他都到她門口了,擔心她睡了,又回了房間,所以……一大早,他就一臉的陰郁。
“要不要學,我教你。
”紀之珩問道。
白晚搖頭,“打這個,是不是要計算什么風速啊,加速度啊,控制力量什么的,我不想在這方面動腦,如果只是簡單的揮揮棒子,我倒是看看就會的,但是如果要計算,我在這種運動中,沒有成就感,所以不想玩。
”
“那你想玩什么運動?”紀之珩問道。
白晚揚起笑容,有些不好意思,“我覺得單純的跑跑步就好,一邊跑步一邊聽歌,也不用動腦子,可以放松心情。
”
“那以后早上你和我一起晨跑。
”紀之珩說道。
“不,不,不。
”白晚立馬拒絕。
紀之珩擰起眉頭,“為什么不?不是要跑步嗎?我每天早上也晨跑的。
”
“你的速度快啊,我跑的很慢的,一公里,我至少要八分鐘。
”白晚不好意思地說道,“要是一起跑,我會拖后腿的,大家都自由自在的就好。
”
“一起跑。
”紀之珩說道,不是征求的語氣,而是直接通知的語氣。
“那你按照你的節(jié)奏跑,不用特意等我。
”白晚認真地說道。
“嗯。
”紀之珩應道。
“紀之珩,我昨天給金姨打電話了,金姨懷疑是熊滄瀾,聽說熊滄瀾現(xiàn)在也在t國,她讓我去試探下,這個人,你認識嗎?”白晚問道。
“認識。
”紀之珩沉聲道,“他是做進出口生意的,但是在t國很多地方都有自己的工廠,給有些知名的廠家做零件加工,做的挺大,他在新能源上也有大的投資,之前投資了賈小躍做新能源,虧了幾十億在里面。
現(xiàn)在到處拉人融資。
”
“那他虧了那么多錢,還有錢嗎?”白晚問道。
“他父親有錢,他父親是熊氏集團大名鼎鼎的熊一宇。
”
白晚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,對這個人,也不是很了解,“他是t國人嗎?”
“a國人,但是有國際護照,在很多國家都有生意,和紀氏齊名。
但是,他那個人,涉及的領域不可說。
”紀之珩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