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紀之珩,是一個陌生的男人。
她讓自己不要失望,盡量不去想心里的落差,有落差,也是因為自己多想了,自己的錯。
她打開了門。
“你好,這是你的行李,龍先生讓我送過來的,還有,龍先生說他很高興,你和紀之珩沒有睡在一起。
”陌生的男人說道。
白晚不想龍猷飛有誤會,“他想多了,麻煩你轉告他,我和他不會有可能。
”
陌生男人笑了笑,這種話,他說了,惹的龍先生不高興,死的不是自己么?
白晚拿回了行李,關上了門。
她檢查了行李,她的東西都在,也沒有安裝監(jiān)聽還其他不必要的東西。
她換上了睡衣,躺在床上,盡量讓自己什么都不要想,閉上眼睛。
終究,還是很晚才睡著的……
第二天,她睡到自然醒,看了一眼時間,已經(jīng)過了十點了。
她看向床頭柜上的禮品袋,洗漱好后,出來,撥打內線電話,用英語說道:“你好,有客房服務嗎?我有件襯衫需要干洗,還麻煩你們的人來我房間拿下。
”
“好的,客人。
請問還需要其他服務嗎?”前臺彬彬有禮地問道。
“沒有了,謝謝。
”白晚掛上了電話,拿自己的手機給何琴打電話過去。
五聲后,何琴那邊接聽了。
“你好,何總,我是白晚,不好意思啊,昨天出現(xiàn)了一點意外,你今天有空嗎?”白晚微笑著問道。
“嗯,有空的。
”
“我今天想過來拜訪,您把地址發(fā)給我就行,我打的過來。
”
“你打的過來有點遠,我現(xiàn)在在你們酒店的高爾夫球場,你過來吧,中午也一起吃個飯,吃完飯后,我直接帶你過去。
”何琴說道。
“哦,好,那我現(xiàn)在過來。
”白晚說道,掛上了電話。
她給自己化了簡妝,敲門聲響起。
她開門,酒店的工作人員恭敬的站在門口。
白晚把紀之珩的襯衫給她,“麻煩你,我要干洗。
”
酒店工作人員開了一個單子給白晚,“請問您要的急嗎?如果著急,我們晚上八點之前就可以給您送過來,如果不著急,那早上十點之前給你送過來。
”
“早上十點這樣吧。
”白晚說道,收起了單子,拿了包,關上門,下樓,來到前臺,用英語問道;“請問,我怎么去酒店的高爾夫球場?”
“我們門口有車子直接過去。
”前臺說道,示意保安。
保安過來,帶著白晚上了觀光車。
司機送白晚去高爾夫球場那邊。
t國還是比較熱的,天很藍,太陽很大,吹在臉上的風是熱的。
車子開了五分鐘,白晚看到了高爾夫球場,不遠處,有一個男人在打球。
男人大約五十歲的年紀,個子挺高,身材保持的不錯。
周圍就他一個人在打球,白晚估計就是何琴,對著司機說道:“在這里停下。
”
司機停下了車。
白晚朝著他走過去,客氣地問道:“請問,你是何琴,何總嗎?”
“我是。
”何琴說道,視線沒有在白晚的身上停留,而是看向遮陽傘下,“紀總,輪到你了。
”
白晚順著何琴的目光,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紀之珩。
他穿著白色的運動服,帶著鴨舌帽,視線中沒有多少溫度的落在她的臉上,站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