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?”紀之珩勾起嘴角,眼神比對方更加冷淡,好像黝黑之中有道劍光,從黑暗中迸出,“那你就不用給她了,回去告訴你家主子,離她遠一點。
”
“這是我主子給她的東西。
”男人震驚地說道,覺得紀之珩也太霸道了,而且,這種氣場,很強大,強大的,他都刮目相看。
“我替她拒絕了。
”紀之珩嚴肅起來,警告道:“我限你三秒之內(nèi)消失在我的視線里,不然,你接下來的余生,會在監(jiān)獄里度過。
”
男人是真的被威懾到了,放下手中的袋子,“這個是她的手機。
”
男人說完,快速的消失在紀之珩的視線里。
紀之珩撿起地上的袋子,檢查了,確實是白晚的手機,里面沒有安裝竊聽,也沒有其他不正常的東西。
白晚從浴室走出來,視線放在手機上面。
她估計是龍猷飛讓人給她的。
紀之珩把手機遞給她,“他口中說的主子是龍猷飛吧?”
“應(yīng)該是吧。
”白晚說道,接過手機,開機。
“你和龍猷飛還有來往?”紀之珩瞇起眼睛。
他非常不希望白晚和龍猷飛來往。
白晚沒有回答,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。
“你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,也知道我和他的恩仇,你應(yīng)該離他遠遠的。
”紀之珩直接說道,目光凝聚在白晚的臉上,審視著她每一個表情變化。
白晚卻很冷靜,看向紀之珩,“我知道在做什么,應(yīng)該怎么做?或許現(xiàn)在的你,不了解現(xiàn)在的我,我可以說的是,大是大非面前,我不想錯。
”
紀之珩心情有些郁悶了,“這句話的意思是,你還要跟他來往對吧?把他當做備胎?”
白晚深吸了一口氣。
既然,他把話說這么明了,好。
“這樣,你能做到不和安馨來往嗎?能做到把她開除嗎?能不再和她見面嗎?”白晚也直白的要求道。
“我和她只是朋友,她是我公司的員工,幫我負責岑氏有五年的時間了,一直兢兢業(yè)業(yè),打理的很好,沒有任何過錯,我重病期間,也都是她在照顧我,她和我,跟你和龍猷飛是不同的,不管是人品,還是性質(zhì),都不同。
”紀之珩嚴肅地說道。
“有什么不同,誰都知道她喜歡你,或許,不同在,她是真的喜歡你,龍猷飛只是想騙我,利用我達成一些目的,因為我有這個清醒的認識,所以我不想被他利用,倒是你,有這么清醒的認識嗎?你在模糊和她的關(guān)系,是你在故意裝傻,還是不想承認,好欣然地接受她的喜歡。
”白晚也嚴肅地反問道。
“如果我和她有什么,這一年來,早就再一起了,還用等到現(xiàn)在嗎?”紀之珩反問道。
“我也是這樣想的,所以沒有要求你開除她,也沒有要求你和她不來往。
”白晚深邃地說道。
事實上,她也清楚的,即便她提出來這些要求,紀之珩只會覺得她是無理取鬧,也不會答應(yīng)的。
正如現(xiàn)在這樣,他不就是在反駁她,不就是在覺得她無理取鬧嗎?
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,你還是要和龍猷飛交往嗎?即便知道他是在利用你。
”紀之珩瞇起眼睛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