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下之意,他會跟她喝一瓶。
也對,他們都親吻了,喝同一瓶水,也很正常。
紀之珩再次走向她。
白晚清了清嗓子。
他走到了她的面前,“準備好了?”
“嗯?”她其實……壓根就沒有準備啊。
但,其實這種事情,不準備也……沒有關系,因為前面有一個很長的過程,
長的,白晚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到床上去的,緊接著,就更迷糊了。
好像飄蕩在海上,沉沉浮浮,而他是她唯一的浮木。
心跳跳的快的很,還有一種涌動,在兩人之間傳遞,一晚上……
白晚其實沒有怎么睡好,咳咳,有些不好描述,最后的時候,紀之珩幫她調(diào)了六點半的鬧鐘。
早上醒過來的時候,還是昏昏沉沉的。
“一會我送你去機場。
”紀之珩說道。
白晚有些委屈,說不出口。
他……晚上不用睡覺的嘛。
她搖頭,“不用了,沒事的,我打的過去方便一點。
”
紀之珩看她睜不開眼睛的模樣,有些內(nèi)疚,也心疼,更不舍。
可想要了,那種感覺很難形容,還不想控制,就隨心了。
“打的過去怎么會有我送你過去方便。
”紀之珩說道。
“你上午要送天天去學校的。
”白晚提醒道。
紀之珩才想起來,不止是送學校那么簡單,還有天天被叫家長這回事呢。
“那我讓人送你去,他們就在附近,過來兩分鐘時間,就這樣。
”紀之珩霸道道,掀開被子起床
昨天那種情況,她沒有敢看他,但是現(xiàn)在就瞟了那么一眼,“那個,你以前胸口有顆子彈傷的,現(xiàn)在一點都看不出來。
”
“做了一個植皮手術,然后用了藥膏,那種藥膏的效果,你知道的,一般的疤痕是不留疤的。
”紀之珩解釋道。
白晚微微撅起了嘴唇,表達不滿,“你躲我,還真是煞費苦心。
”
“不是為了躲你,是當時我不能出來,有各方面的顧慮和考慮。
”紀之珩解釋道,先走進了洗手間,刷牙洗漱。
白晚垂下了眼眸,明明她認出他的時候,還假裝不認識他的。
算了,她失憶了,她現(xiàn)在秋后算賬,沒有意思。
而且,她還要出差,等到了飛機上,一定要好好睡一覺,覺得睡眠不足。
她也走進了洗手間,刷牙洗漱,想了下,化了簡妝。
要準備的行李不多,很快就整理好了。
紀之珩拿過她的行李,突然的,舍不得,“我的人已經(jīng)在門外等了,你記得拿上面包,還有蛋糕,到了那里,如果遇到情況可以打電話給我。
”
白晚點頭,“好。
”
紀之珩拎著她的行李下樓,打開了門。
白嘯冶立馬上前,接過行李,放在了后備箱中。
白晚拿了面包,蛋糕出來。
紀之珩打開了后車門,對著白晚囑咐道:“下了飛機打電話給我,我安排人過去接你。
”
“不用了,那個何琴說讓我打電話給他,他會派人來接我,我不是第一次出差,不過是一場簡單的商業(yè)談判,你這個樣子,好像自己的小孩第一次一個人去夏令營。
”白晚揶揄道。
紀之珩也覺得,自己有些過度了。
再說,何琴,還是他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