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晚繼續(xù)打掃衛(wèi)生。
紀之珩洗了碗出來。
天天看到紀之珩,喊道:“爸爸,爸爸,你過來,我和你聊聊人生。
”
白晚:“……”
她有種不好的預感,對著紀之珩說道:“你不用過去。
”
“嗯?”紀之珩看向白晚。
白晚擋在了他的面前,“那個……我們現(xiàn)在出去散步啊。
”
紀之珩又看向天天。
天天小腳敲在另一個膝蓋上面,整個上身又癱在沙發(fā)背上,睨著他們,頗有姿態(tài)。
“要帶天天一起出去轉(zhuǎn)嗎?”紀之珩問白晚道。
白晚看向天天,“要一起出去轉(zhuǎn)嗎?”
天天挖了挖鼻子,“我可不要當電燈泡,我等看完,就去樓上的花園里練武功了,我還要打過顧凌躍呢。
”
“那你不要出去啊,如果有人敲門,你也不用搭理,知道嗎?”白晚囑咐道。
“知道的,媽媽。
”天天乖巧地說道。
“嗯。
”白晚應道,也掃好了地,本來還要拖的,等散步回來后吧。
她洗了澡,和紀之珩一起出去。
“明天你幾點走?”紀之珩問道。
“早上六點半這樣,我會做好早飯走的,你別忘記了帶天天吃。
”白晚說道。
“你是幾點的飛機?”紀之珩又問道。
“早上八點二十三分的。
”白晚說道,“天天就麻煩你送她去幼兒園了,這兩天,可能要辛苦你。
”
“天天不難帶,她很懂事,而且,是開心果,有她的地方很熱鬧。
”紀之珩說道。
白晚揚起笑容,滿臉的驕傲和榮譽。
她也覺得天天是開心果,有天天在身邊,她再糟糕的心情,也能好很多。
以前,她還差點為了紀之珩zisha。
人真的很奇怪,在特定的環(huán)境下,就會進入孽障,變得不能思考,特別是被悲傷和絕望籠罩的時候,但是走出來,整個人也就豁然開朗了。
白晚沒有說話,慢慢地在路上走著。
路燈的燈光,時而把他們兩個人的身影拉長,時而把他們兩個人的身影縮短。
紀之珩牽住了她的手,經(jīng)過便利店,眼眸閃爍著,沒有看白晚,問道:“要買些計生產(chǎn)品嗎》你那里,應該沒有吧?”
白晚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她暫時也不想要孩子,事業(yè)剛起步,要孩子,等于毀掉了所有的事業(yè)規(guī)劃。
她點頭,看向便利店,不好意思,輕聲說道:“你去買。
”
“嗯。
”紀之珩應道,松開了白晚的手,“你在這里等一會。
”
“好。
”白晚應道,站在了路燈下面,看著紀之珩走去了對面的店里。
不一會,他就出來了,手里領(lǐng)著一個很大的塑料袋。
他走到了她的面前,拿了一瓶蘇打水,旋轉(zhuǎn)開了蓋子,遞給她,“我們……現(xiàn)在……回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