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覺得,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奇跡,很多的不可思議,只要活著,善待自己,善待他人,就能看到不一樣的風(fēng)景,你現(xiàn)在可能想象不到,未來還會碰到更多有趣的,想象不到的事情。
”白晚含糊地說道。
“比如你會碰到一個和紀(jì)之珩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么?”龍猷飛嘲諷地問道,陰陰地看著空氣。
她是沒有想到紀(jì)之珩還活著。
如果她那個時候zisha了,就真的太虧了,她對不起天天對不起自己。
那天,要不是他來了,用天天威脅她,她可能就真的死了。
或許是恬靜的性格使然,或許是,她和他認(rèn)識來源于她悲傷的時候他傾聽了,又或許是,紀(jì)之珩沒有死,她沒有那么恨他。
“龍猷飛,放下,其實你會得到更多。
”白晚勸道。
“我放不下了,你也只是說的輕松,我讓你放下紀(jì)之珩,你放得下嗎?”龍猷飛反問道。
白晚扯起嘴角,也有些自嘲,“我們總是說著別人,卻從來不想想自己,隨便你吧。
”
白晚準(zhǔn)備掛電話了,之后的一切,都是她應(yīng)該承受的,那么,她只能承受了。
“我可以放過傅悅。
”龍猷飛說道。
白晚靜靜地站著。
“你過來看我一次。
”龍猷飛提出條件,“我想要你來看我,只需要看看我而已。
”
“我明天要出差。
”白晚說道。
“我知道,紀(jì)之珩約了蕭統(tǒng),但是蕭統(tǒng)不在b市。
”龍猷飛說道。
“蕭統(tǒng)不在b市?”白晚震驚了,脫口問道:“他在哪里?”
“我能說的,只有這些,你過來看我,我放過傅悅,我說到做到,但是,你不要告訴紀(jì)之珩了,可以嗎?”龍猷飛問道。
白晚沉默著,腦子里現(xiàn)在很亂。
“你可以問問傅悅以前做過什么,我保證,每一件拿出來,她都要做幾年牢,加起來,不會低于五年,等她出來,她什么都沒有了,在行業(yè)里也不要想混了。
”龍猷飛繼續(xù)說著。
“你知道怎么要挾我對吧?我這次來了,你能保證永遠(yuǎn)放過傅悅嗎?”白晚問道。
“晚晚,條件需要等同,我這次放過她,她就有時間去解決,能夠解決掉,我也沒有辦法,你來看我,我給你時間,這個時間不會低于一周。
”龍猷飛直白地說道。
“你……我不可能喜歡你。
”白晚還是覺得,要說一下,不想讓他誤會,更不想讓他覺得有機(jī)會。
“喜歡不喜歡,是你的事情,想要見你是我的事情,答應(yīng),我就讓人放了黃皮,不答應(yīng),那就等著傅悅坐牢。
”
“你知道我沒辦法不答應(yīng)。
”白晚說道。
龍猷飛揚(yáng)起笑容。
“什么時候來?”
“我要先去趟b市,回來后,我給你打電話。
”白晚無奈地說道。
“別告訴紀(jì)之珩,不然,為難的是你。
”龍猷飛提醒道。
“事實上,你提出這種要求,就是為難我。
”白晚黯淡地說道。
“你自己考慮,我不為難你,我要掛了,去做其他檢查,岑學(xué)曦挺狠,比當(dāng)初的紀(jì)之珩狠多了,這家伙,沒有下線的。
”
白晚不喜歡他這么說紀(jì)之珩,忍不住吐槽道:“沒有下線的,不是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