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梯里還有其他人,白晚看了紀之珩一眼,又一眼。
他還是冷冰冰的,眼神中都是桀驁,也沒有正眼看她。
她想說什么的,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。
他們進了餐廳,提供了房卡。
紀之珩去拿吃的。
她跟在了他的后面,看著他坐下后,她才坐在了他的對面。
他拿了一份煎餃,雞蛋,還有牛奶,很簡單。
他是真的很喜歡吃餃子啊……
白晚默默地吃著早飯。
紀之珩在她前面吃完了,看了眼腕上的手表,手搭在椅子上,看她。
“你如果有事,可以先走,沒有關系的。
”白晚柔聲說道。
紀之珩更不悅了,嗤笑一聲。
她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趕他走,那昨晚留他下來是為什么!
“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,我真的沒有感覺到。
”紀之珩冷聲道,起身,臉色很差的從餐廳里面出去。
白晚愣在那里,也吃不下去了,放下了筷子。
她,其實和別的女孩不太一樣,即便是少女時期,也沒有年紀對應的天真浪漫。
她一直在隱忍,一直在表現(xiàn)最好,害怕被遺棄,也知道自己被遺棄了。
因為這些經(jīng)歷,她對一件事情,對一個人,都小心翼翼,也不會太熱絡。
理智永遠在情感上面。
而他,已經(jīng)是她最主動想要爭取的人了。
她很清晰的知道,她愛過他,還愛著他。
可自己的性格這樣,她真的沒有辦法在別人冷淡的時候還要爭取,真的不想成為被厭惡的那個人,特別是被他厭惡。
她呆呆地坐了很久,直到手機鈴聲響起來。
她看是金姨的,趕緊接聽。
“今天是第一天上班,不要遲到了,我已經(jīng)在公司了,你還沒有過來。
”金姨說道。
“哦。
”白晚看了眼時間,八點四十了,“我八點五十這樣到。
”
她掛上了電話,跑著出去,坐了車,到門口,退了房,一路跑去金氏風投。
正如傅悅說的,很近。
她八點五十就出現(xiàn)在電梯了,整了整儀表,到金氏風投門口。
門口有玻璃門,設置了密碼鎖。
她不知道密碼是多少,按了門鈴。
有一個嬌小玲瓏,穿著套裝的女孩過來開門,禮貌地問道:“請問你找誰?有事嗎?”
白晚微微一笑,“我是白晚,今天是過來上班的。
”
“啊,那你,跟我去人事部吧。
”女孩說道,偷偷地打量著白晚。
白晚知道她在看她,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,到了人事部。
“邢部長,這個女孩叫白晚,說是今天過來上班的。
”女孩說道。
邢越站了起來,恭敬地喊道:“白總,您來了啊,金姨已經(jīng)在辦公室了,說是9點開會。
”
“嗯,我知道了,謝謝,我現(xiàn)在過去找她。
”白晚說道,點頭,出門。
“邢部長,你為什么喊她白總?。俊鼻芭_詫異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