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給時間我想清楚,還是你自己想要想清楚,不是我的女朋友嗎?不是愛我的嗎?一個陸澤逸就讓你蕩漾了,加上一個龍猷飛,你便更不知道怎么選擇了?”紀之珩生氣地說道。
“我不想跟你再談下去了,我明天還要上班的,我今天就不住在你這里了。
”白晚也生氣地說道,直覺在談下去,他們之間肯定要吵架。
她不想和他吵架,吵一次上一次,對彼此的感情積累都不好。
“你婚都不想結(jié)了,當然不想住在我這里,恐怕昨天就不想住吧,我還真是為難你了。
”紀之珩陰陽怪氣地說道。
“我要是不想住在這里就不會過來了,我要是不想嫁給你,就不會答應了,是事出有因,我跟你已經(jīng)解釋了。
”
“你不是說不想我因為孩子娶你嗎?所以你根本不想嫁,龍猷飛的這件事情只是給了你一個理由,何不坦誠的面對你的心呢,你已經(jīng)不喜歡我了,不是嗎?”紀之珩更加冷淡地說道。
“你非要這么認為對吧?”白晚紅著眼睛問道。
“難道不是嗎?還是我對你有什么誤會,你可以說出來。
”紀之珩嚴肅地說道。
“我說不是,你信嗎?每當我說不是的時候你就找理由反駁我。
”
“輕而易舉說分手的是你,不肯結(jié)婚說要猶豫的是你,答應了反悔的還是你,你要我怎么信你。
”紀之珩提高了分貝,可能是氣急了,呼吸都不平穩(wěn)了。
“既然你怎么都不相信我了,還要我說什么,我什么都不想說,我們都冷靜一點吧,我明天還要上班的,天天暫時留在你這里。
”白晚轉(zhuǎn)過身。
她也很不淡定,非常非常不淡定,胸口劇烈起伏著。
她不想發(fā)脾氣,不想和他吵架,不想再讓他們的關(guān)系惡化下去。
她需要冷靜下來,需要消化,越走越快,來到了住所。
她把行李箱拿了出來,把衣服收了,全部放到行李箱中。
女人,都是矯情的,她也不例外。
在收拾東西的時候,其實她內(nèi)心里是希望他出現(xiàn),然后攔住她,不讓她走的。
不攔她,至少表現(xiàn)出不舍和懊惱。
但是,直到她整理好了所有,紀之珩也沒有出現(xiàn)。
心里很沉,好像海綿吸滿了水,她等了一分鐘,紀之珩還是沒有出現(xiàn)。
她也沒有臉在繼續(xù)等下去了,因為很清楚,他并不想要挽留,說不定看她還在,還會趕她走。
她真的會傷心的。
她出了門,上了車子,開車出去。
她沒有打電話給傅悅,不想傅悅擔心,也想自己一個人冷靜冷靜,隨便找了一家酒店,入住了,洗了澡,設置了鬧鐘,有些累,主要是心累,躺在床上。
手機鈴聲響起來。
她希望是紀之珩的,趕緊拿出了手機。
但,不是紀之珩的,是我白發(fā)過來的微信。
“你沒有來。
”
“沒有準備來。
我說的很明白了,你要是發(fā)出去,我一定會告你。
”白晚說道。
“但是我擁有的可不只是錄像這么簡單。
”
“你想說什么直接說吧,我不喜歡打啞謎,而且說實話,你手上有什么,我不怎么敢興趣,好奇害死貓,我對什么事情都不怎么好奇。
”白晚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