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晚還沒有反應過來,傅悅就一溜煙的不見了。
紀之珩站在白晚的旁邊,“金姨有沒有為難你?”
白晚搖頭,“沒有,她還讓我跟你道歉,說是中午的態(tài)度不好怎么的?”
“你怎么說服她的,她看起來不像是好說話的人?”紀之珩問道。
白晚不好意思的露出笑容,有些小心思的,怕說出來,紀之珩會對她的影響打折。
紀之珩耐心地等著她說。
白晚撓了撓頭,大概地說道:“就是,金姨其實,是一個很注重名聲的人,不管別人怎么以為,在她自認為中,是光輝的,形象體面的,只要給她很多認定,堆積到一定高度,沒有臺階她下不來了,自然就想要臺階了。
”
“你很了解她?”紀之珩問道。
白晚想起宇文皓吉說的話,雖然不是十分相信,一分總是有的,“也不算十分了解,一點點。
”
“那你對我呢,你覺得自己有幾分了解?”紀之珩問道,目光深深地看著她。
一陣風吹過來,有一絲絲的涼意,夾雜著空氣中的潮濕,有種快要下雨了的氣息。
白晚其實很喜歡聞這種味道,聊過耳邊掉下來的頭發(fā),垂下眼眸,“我覺得……兩三分,這樣。
”
“只有兩三分???”紀之珩說不出是失望還是什么,“我以前也是要娶你的。
”
“我們雖然是大學同學,但是你不怎么來大學,五月份的時候你去了澄海國際大酒店,本來想要考察項目的,但是后來因為一些事情,改成了海棠村的項目,你也投資了游戲公司。
”白晚說道。
“我和你是五月份再見的?”紀之珩問道。
“嗯,但是我們交往,時間概念很模糊,如果說確定的話,應該是11月,交往沒多久,你就出事了。
”白晚說道。
“交往沒多久?”紀之珩擰起眉頭,他以為很久,他不像是那種交往沒多久就會結(jié)婚的人。
不過,也不好說,他這次沒有和白晚交往,卻鬼使神差般的,要和她結(jié)婚了。
白晚點頭。
確實交往沒有多久啊……
紀之珩知道了,“不早了,你要不要先回房間洗澡。
”
“好,我今天住在哪個房間里???”白晚問道。
“是不是我讓你住在哪個房間,你就住在哪里房間?”紀之珩問道,目光深深地鎖著她。
白晚心跳加快了起來,有點想說是,但是又覺得這個是字,太過沖動。
她雖然和紀之珩發(fā)生關(guān)系過,但那個時候紀之珩喜歡她,她也喜歡紀之珩。
哦,還有一次,就是在海棠村的時候,不過她完全不記得。
總歸,現(xiàn)在的感覺,不是那個時候的感覺。
會局促,會不安,會不好意思。
“那個,天天住在哪個房間啊?”白晚轉(zhuǎn)移尷尬地問道。
“她已經(jīng)睡下了,明天一大早左思還要帶她練功,她已經(jīng)落下了很多課程,等明天她練好了會過來找你的,跟我來。
”紀之珩說道,朝著前面走。
白晚在紀之珩的后面跟著。
他推開了中間的房間,又推開了浴室,“你在這里洗澡。
我一會讓人把新的毛巾等送過來。
”
“不用,毛巾,牙刷什么的,我行李箱中都有的。
”白晚說道,在自己行李前蹲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