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晚心里也很矛盾,看向紀之珩,對上他深邃如斯的目光。
他好像等著她說,并且一副事不關(guān)己的模樣。
白晚點了下天天的鼻子,“大人的事情,你瞎操心。
”
“你是我媽。
我不操心你,誰操心你啊。
你也不想想,你今年又比去年大一歲了,再過幾年你都老了。
”
“你爸爸跟我是同年的,ok?我老了。
他也老了,好嗎?”白晚反駁道。
天天嫌棄地翻了一個白眼,撐著腰教訓(xùn)道:“我也不知道你平時在家里干什么,就不能好好看看電視嗎?很多電視上都說的男人四十一枝花,女人四十豆腐渣,你好跟爸爸比嗎?再說了,我上輩子的眼光是不錯的,你到哪里去找像我爸爸一樣優(yōu)秀的男人。
”
白晚很無奈,“不是我不想找,是……”
白晚難以啟齒。
“我明白了。
”天天轉(zhuǎn)身面對紀之珩,很認真,很嚴肅地說道:“你說你,都二十多歲的人了,你爸爸沒有教你不要始亂終棄嗎?你都讓白晚女士生了寶寶了,做人要從一而終,那才是優(yōu)良品德,不然你這樣的人,一輩子是找不到老婆的,知道嗎?”
紀之珩:“……”
電梯叮的一聲,到一樓了。
紀之珩抱起了天天,“你話很多。
”
“你不要轉(zhuǎn)移話題,我可不是媽媽那么笨,她太好說話了,你剛才還給她臉色看,別以為我沒有看出來。
”天天接著教訓(xùn)道。
“她晚上都沒有喊我吃飯,你覺得我應(yīng)該有什么好臉色。
”紀之珩沉聲道。
“對哦。
”天天趴在紀之珩的肩膀上,看著白晚,小眉頭擰了起來,“媽媽。
爸爸送我們?nèi)ネ馄偶遥@么辛苦,你為什么不喊他吃飯?”
“那個,我和你徐嫣阿姨有話要說,你爸爸不方便聽。
”白晚解釋道,偷偷看了紀之珩一眼。
她懷疑他是故意這么說的,怎么可能因為這種事情生氣。
“我不方便聽?你要說的是我的壞話?”紀之珩判斷道。
白晚:“……”
她確實想要跟徐嫣說紀之珩的事情,但是,不是壞話。
“徐嫣失戀了。
”白晚模棱兩可地解釋道。
“啊,徐嫣阿姨失戀了啊,她不是和韓檸溪叔叔嗎?”天天撓了撓頭,“不行,我得去和韓檸溪叔叔聊聊人生,敢欺負徐嫣小仙女,我就不能給他好果子吃。
”
紀之珩無奈,打開了后車門,把天天放在了位置上,“你管的事情太多了。
”
“爸爸你不知道,徐嫣阿姨對我很好,敢欺負本大王的人,吃飽了撐著,一定是我離開太久了,你們這些人一個個不讓我省心,老虎不在家,各個都長翅膀了。
”天天煩惱道。
“對,都是因為你不在家的緣故。
”白晚順著天天說道,要坐到后車座上,被紀之珩拉住了手臂。
“你把我當司機?”紀之珩問道。
“嗯?”白晚愣了愣。
紀之珩坐在了天天的旁邊,沉聲道:“你開車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