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白晚。
白晚也沒有想到紀之珩會說這話。
他應該是真的很喜歡天天。
血緣這種事情,冥冥之中有注定。
徐嫣看到白晚黯然神傷的樣子,立馬對紀之珩揚起笑容,皮笑肉不笑的,“我很輕的,又不重,如果重的話,天天也會哭的。
”
“如果重,天天也是不哭的。
”天天解釋道。
她其實想要表達自己的勇敢,但是在紀之珩聽來,就是剛才徐嫣的力氣用的大了。
紀之珩擰起了眉頭,掃向徐嫣。
那眼神,殺氣騰騰的,徐嫣汗毛都豎起來了。
“那個,真不疼的,真不疼,不信你問天天。
”徐嫣說道,把天天推到紀之珩的面前。
但是她擔心天天會牛頭不對馬嘴的說,蹲了下來,問天天道:“剛才我捏你的臉疼嗎?”
天天搖頭,摟住徐嫣的脖子,笑著說道:“一點都不疼。
我喜歡徐嫣小仙女,不是,是徐嫣大仙女。
”
徐嫣松了口氣,看向紀之珩。
紀之珩又恢復了平時的面無表情,對著天天說道:“我們該走了。
”
“哦哦。
徐嫣阿姨,我和媽媽爸爸去太太家了,晚上一起吃晚飯啊。
”天天說道。
徐嫣把巧克力給了天天,面有難色,擔心影響白晚和紀之珩約會,看向白晚。
“你把你小學同學的資料發(fā)到我的微信上,我下午就回來了的,你下班后記得過來。
”白晚說道。
徐嫣撓了撓頭,小心翼翼地打量著紀之珩的臉色,“方便的吧。
”
白晚點了點頭,“晚上就你,我,天天。
”
“哦。
”徐嫣明白了。
紀之珩擰起了眉頭,轉過了身,徑直朝著大門口走去。
“爸爸,等等我。
”天天朝著紀之珩跑過去。
白晚正想走,徐嫣握住了白晚的手,“紀之珩是記得你還是不記得你啊,你要不要爭取一下啊?”
“想要爭取,但是不知道要怎么爭取。
”白晚眼神黯淡。
“你傻啊,當然要盡可能的接觸,讓他重新了解你,迷上你,愛上你,我已經(jīng)這樣半死不活了,你可要好好的,我是你和紀之珩的cp粉。
”
“我和說不清楚,晚上的時候我們再好好聊聊吧。
我先走了。
”白晚說道。
她要是能有讓人愛上她的能力,也不會二十七歲了,還孑然一身。
紀之珩和天天在等電梯了,白晚跑了過去,剛好電梯到。
紀之珩牽著天天的手進了電梯,按著開鍵,視線冰冷地落在白晚的身上。
白晚可以回避了他的眼神,進去,站在天天的旁邊。
兩個人都不說話。
天天嘆了一口氣,“哎。
”
她發(fā)出的聲音很響。
白晚看向天天,“怎么了,唉聲嘆氣的。
”
“媽媽。
話不投機半句多的上一句是什么?”天天仰著頭問道。
“嗯。
”白晚思索著,“好像是酒逢知己千杯少。
怎么了?”
“我感覺,我站在你們兩個人中間,受到了一百點的傷害,別的爸爸媽媽為了自己的孩子都不離婚的,你們怎么還不結婚啊,我覺得我要等待頭發(fā)白了。
”天天捂著自己的腦袋說道。
白晚下意識地說道:“別瞎說。
”
“那媽媽。
你什么時候嫁給爸爸?”天天追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