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晚看了一眼時間,還早,調(diào)好了鬧鐘,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,胡思亂想著,也沒睡著。
她九點半就退房出發(fā)了,到火車站時間還早。
她去車站的商店里買了一個專用的游戲耳機,準備明天送給烏鴉。
她印象中的烏鴉經(jīng)常戴著耳機,背著背包,穿著運動服,運動鞋,也不知道現(xiàn)在做了總裁后,怎么樣了?
她還買了一個飯團,一杯奶茶。
晚上只吃了一碗面,餓了,一邊吃,一邊瀏覽著微信上的信息。
“在啊?”陸澤逸在微信上留言。
“嗯。
”白晚回復(fù)。
陸澤逸發(fā)語音邀請過來。
白晚接聽。
“你要的東西我已經(jīng)買了下來,你看我是寄給你,還是發(fā)你郵箱,還是你過來拿。
”陸澤逸問道。
“你先發(fā)一份到我的郵箱,多少錢,我現(xiàn)在轉(zhuǎn)賬給你。
”白晚說道,揚起了笑容,“我這兩天住在q市大酒店,越發(fā)覺得你的酒店好了。
”
陸澤逸也笑了,“覺得好就再過來住兩天,我一會發(fā)你的郵箱,錢就算了,我還等著演唱會門票呢?到j(luò)市還得你照顧。
”
“這個錢我也是要回公司報銷的,上次在你那里又吃又住的我都沒有付錢,放心,來我這里肯定盡地主之誼的。
我記得你說兩萬對吧?”白晚問道。
“嗯。
”陸澤逸應(yīng)道。
“你腳好點沒,還疼嗎?”白晚關(guān)心地問道。
“好多了,總是一個過程,只是坐著輪椅上班有點難看而已。
”
“你已經(jīng)出院了啊?醫(yī)生不是讓你躺一周的嗎?”
“躺著也會發(fā)霉的,坐在輪椅上也算休息了,晚晚。
”陸澤逸停頓了下。
“嗯。
”白晚應(yīng)道,察覺到陸澤逸欲言又止,“怎么了?”
“小心一點鄧雪琪。
”陸澤逸告誡道。
“她對紀之珩還有心思。
”
白晚點頭,也不知道紀之珩還記不記得和鄧雪琪之間的恩怨情仇,“我知道了,謝謝哥。
”
“呵。
”陸澤逸輕笑了一聲,“行吧,你先忙,我這邊還得工作會。
”
“好。
”白晚掛上了電話,給陸澤逸轉(zhuǎn)了2萬元錢過去。
她看很多人開始排隊了,也排在了隊伍的后面。
明天就能看到天天了,雖然現(xiàn)在的天天已經(jīng)是非洲的白雪公主,只要想到要見到天天了,她還有點小激動。
以后就能把天天接到身邊了,生活回歸到當初的樣子,只要需求少一點,奢望小一點,不去求不得,好像也挺美好,至少,她恢復(fù)單身,沒有蕭燁。
她上了火車,尋著臥鋪,找到了5號。
她是上鋪,放好了行李,去洗手間刷了牙,回來,再次看到了龍猷飛。
他坐在5號的下鋪,眼神幽幽地看著她,勾起了嘴角,邪魅而又瀲滟,燈光又暈染了他精致的五官,乍一看,倒是賞心悅目。
“好巧。
”
她才不相信這么巧。
她睡五號上鋪,他坐在五號下鋪。
不要告訴她,他也去a市。
他去a市干什么!
白晚不高興搭理他,爬到了上鋪上面,蓋好了被子,閉上眼睛。
龍猷飛站了起來,趴在護欄上,看著她,也不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