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澤逸,把他的頭擰下來,反正他是冤魂了,再死一百次也沒有關(guān)系。”紀之珩說道。“?。俊蹦凶涌聪蜿憹梢??!昂谩!标憹梢輵?yīng)道,從口袋里拿出鑰匙,鑰匙上面有一把袖珍形的瑞士軍刀。男人看到有真的刀,慫了,“我不是鬼,我是人,我嚇唬嚇唬你們的,對不起,對不起,對不起,我不是鬼,我真不是鬼啊,我是人?!薄澳銈円还矌讉€人?”紀之珩問道。男人看裝不成了,“四個?!薄叭四??”紀之珩問道?!耙粋€躲在棺材室當女鬼,一個在上面喊救命,引你們進來,還有一個,在閨房,里面有個箱子,那個箱子可以半打開,露出一個頭?!蹦腥私忉尩??!澳阍趺醋兂蔁o頭鬼的?”紀之珩再次追問道?!拔沂孪葴蕚浜昧艘粋€畫板,畫板都是一片黑色,我丟出一個假頭的同時,把頭縮回特質(zhì)的衣服里,衣服其實是固定的,縮回頭的時候,推上畫板,就像是一個人的頭掉在了地上。加上走廊的光線暗,什么都看不清楚,就會看不出破綻了?!蹦腥私忉尩?。白晚明白了,“你這樣人嚇人會嚇死人的?!薄拔覀円彩堑谝淮芜@么干?!蹦腥宋桶偷卣f道?!澳銈兪窃趺窗l(fā)現(xiàn)這里的?”紀之珩問道,“這么大的手筆,不是你們可以布局的?!薄笆切√疲√浦案芯吭旱娜诉^來,她發(fā)現(xiàn)了這里的不同,后來回去后,她就和阿卡一直研究這里,發(fā)現(xiàn)了很多個機關(guān),這次喊了我和大毛一起過來惡作劇?!薄澳銈兒喼笔钦宜溃肋@里容易塌方嗎?”紀之珩說道,看到了掛著娃娃的房間?!拔覀冓s緊出去,最后緊跟著,不要掉隊,如果來不及進,等下一次掛著娃娃的房間再進來?!蹦腥撕闷媪耍澳闶窃趺粗肋@么出去的?”紀之珩懶得理會男子,握住白晚的手臂,拉著她先進了娃娃室。白晚心里一緊,不過,事情緊急,她也沒有心思好好想想,問男子道:“這么多娃娃你們掛上去的?”“是的,下面的霧氣也是我們放的,我們這次帶了很多道具過來?!蹦凶诱f道。“你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”紀之珩沉聲道,松開了那個男子,拉著白晚快步出去?!瓣憹梢??!卑淄頁牡睾暗馈!斑@么短的距離,他能夠出去?!奔o之珩冷冷地說道?!拔覜]事,先出去再說吧。”陸澤逸說道,忍著疼痛,緊跟著白晚。白晚看到面前有粉末掉下來,也不敢多耽誤。他們才踏出屋子,走了不到兩米,也就是一秒之間,唰的一下,房子在瞬間轟然倒塌。紀之珩把白晚的頭按在了自己的懷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