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悅聽白晚沒有回答,回頭看向白晚,看白晚好像睡著了,丟了一句,“其實沒愛情也挺好,一個人自由自在的,沒有牽掛也不被牽掛?!钡搅怂搅⑨t(yī)院門口,傅悅?cè)ネ瓢淄?。白晚被推醒,睜開眼睛,起身,從車上下來?!巴硗恚莻€就是紀之珩吧?”傅悅問道。白晚順著傅悅的目光,真的看到了紀之珩。他手中拎著塑料袋,塑料袋里面好像都是藥,旁邊跟著一個女生,女生挽著紀之珩的手臂,戴著黑色的眼鏡和黑色的口罩,披著頭發(fā),低著頭,上了紀之珩的車子?!八瓉碛信笥蚜税。磥?,是陪那個女生過來看病的?!备祼傉f道,心疼地看向白晚。白晚低垂著眼眸。她還記得紀之珩陪她看病的場景,好幾次,其中一次是她被鄧雪琪害的過敏,他一晚上沒睡覺,幫她清洗。記憶是鮮活的,現(xiàn)實……會讓這些記憶都變得殘忍。他的好,已經(jīng)都給了別人,她連挽留的資格和余地都沒有。白晚的眼中染上了紅,悶著頭,朝著醫(yī)院走去。她發(fā)燒到了40度,再高兩度,腦子都要被燒壞了。事實上,她覺得被燒壞也挺好的,最好讓她忘記了紀之珩,忘記了過去,想不了太多,也不會覺得心臟的疼痛地快要窒息,窒息了,還是覺得疼痛,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哭??拗拗退?,睡著睡著,就疼醒了,醒著醒著,又睡著,等再次清醒過來,已經(jīng)是第二天的中午。傅悅不在,她也沒有在掛水,躺在病床上,想了很久,撥打電話出去?!拔??!饼堥囡w的聲音從手機里面?zhèn)鬟^來?!罢椅??”“下午見次面吧,你說個地點,我到時候過去?!卑淄沓谅暤?。龍猷飛沉默了會,“我住在御景院25號,敢過來嗎?”“嗯。”白晚應(yīng)了一聲,掛了電話?!皩氊悾阈蚜税??!备祼偭嘀芰洗M來,“我去買水果了。”她捂著白晚的額頭,又捂了捂自己的額頭,“好像不燙了,終于退燒了,你昏睡了一天一夜。”“謝謝?!卑淄碚\心誠意道。傅悅露出笑容,“你在這里就我一個好朋友,我不照顧你誰照顧你,等我生病的時候,你涌泉相報就行了?!薄拔蚁挛缂s了龍猷飛。”白晚說道?!鞍??”傅悅擔心,“連金姨都怕龍猷飛幾分,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,我陪你一塊吧?!闭驗樗娮R過龍猷飛的可怕,不想把傅悅也牽扯進來,“沒事,他如果要殺我,十個你都沒有用,我是過去談判的?!薄耙矊?,你之前是因為紀之珩才招惹了他,現(xiàn)在你和紀之珩都分手了,去好好談?wù)?,讓他別殃及池魚,和平相處,才是永恒之道,大不了,你就巴結(jié)奉承他,活著最重要?!备祼倓竦?。白晚目光清明也冷靜,過去談的,不過是確保天天的安全而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