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(jì)之珩揚起笑容。她主動很難得,認識到現(xiàn)在,次數(shù)可以用手指頭點的清楚?!澳氵@么抱著我,我不好洗碗?!奔o(jì)之珩寵溺地說道,又有幾分無奈?!巴胛襾硐?。”白晚說道?!耙郧?,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做洗碗這種事情,可是,我遇到了你,你做飯,我洗碗,就像琴瑟和鳴,我覺得很幸福?!奔o(jì)之珩表達道。只是聽紀(jì)之珩這么說,她也覺得幸福,因為現(xiàn)在的幸福,越發(fā)覺得之前的分手,有些過分了?!皩Σ黄??!卑淄碚f道。紀(jì)之珩揚起笑容,“不管你是因為什么跟我道歉,我都接受,都原諒你。”白晚抬頭看他,“你有沒有覺得我有時候很矯情?”“女人有不矯情的嗎?”紀(jì)之珩反問,又接著說道:“度的問題,有些人覺得矯情,有些人覺得矜持,你對我尚且矜持,何況對別人,我覺得這反倒是好事,我喜歡就行,我記得之前跟你說過,你在我的面前可以矯情,可以任性,可以肆無忌憚,唯一的要求,就是不要輕易說分手?!奔o(jì)之珩句句說到她心坎里,越聽越舒服。“你之前說我說的比唱的好聽,我覺得你唱的好聽,說的也好聽?!卑淄肀磉_道?!昂昧死?,去休息吧,你忙了一天了,我的工作也做完了,碗包在我身上?!奔o(jì)之珩低頭,聞了聞她的頭發(fā),“你身上都是燒烤味,先去洗澡?!奔o(jì)之珩和傅厲峻聊天的時候,她一直在燒烤的,被紀(jì)之珩這么一說,她都不好意思抱他了,“那我去洗澡?!薄班??!奔o(jì)之珩應(yīng)道,送她出去。白晚洗了澡,洗了頭,把頭發(fā)吹干了,紀(jì)之珩進來?!拔蚁认丛??!奔o(jì)之珩說道。白晚點頭,她先躺到了床上,手機響起來。她看是徐嫣的,接聽?!拔腋阏f啊,那個董蔓沁簡直是變態(tài),腦子里有洞?!毙戽袒鸬?。白晚知道徐嫣把董蔓沁帶走,是為了她,抱歉道:“她怎么了?”“真的是賤到了無敵,去了后,讓韓檸溪幫她找衣服,她怎么那么好意思的,還故意摔在了韓檸溪的身上,這婊是上天了,她那哥哥在旁邊看著,也不管管,孬種,懦夫。”徐嫣怒?!艾F(xiàn)在她走了嗎?”白晚問道。“走吧,被我丟了出去,她的東西也被我丟了出去,我不打她算客氣了?!薄绊n檸溪什么態(tài)度?”白晚有些擔(dān)心道?!笆裁磻B(tài)度?他又不是沒有基本的智商,用大拇指想就知道董蔓沁是什么貨色,到處勾搭男人,說不定那里都不干凈,他又不傻,現(xiàn)在也回去了?!毙戽陶f道。“那就好,不要去想董蔓沁了,反正她走不進我們的生活,不要為了無關(guān)緊要的人生氣,氣壞的是自己?!卑淄韺捨康??!拔抑皇菗?dān)心你,她知道你住在哪里,三天兩頭來找你尋死做活的,那就真的煩死了,總歸有這樣的人,把惡心別人當(dāng)樂趣?!毙戽陶f道。白晚停頓了下,說道:“我明天去文景區(qū)那邊,會暫時離開一段時間,最近紀(jì)之珩在物色別墅,我可能會跟著過去,別墅那邊的管理比較嚴(yán)格,她不知道我們住在哪里,即便知道了,也進不來。”“惹不起也就只能躲得起了,幸好她不知道韓檸溪住在哪里,如果來騷擾我,我就住在韓檸溪那邊去?!毙戽特摎獾卣f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