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吃飯吧。
”白晚說道,接過董蔓沁手中的拖把,整理好了,放好。
董蔓沁出去,對著紀之珩說道:“抱歉啊,我以前沒有做過這樣的活,給你們找麻煩了,我盡快學。
”
“金枝玉葉的,能力這么強,你沒有去找其他工作嗎?”徐嫣問道。
“我喜歡小朋友,我的志愿也是給小朋友當家教老師。
”董蔓沁微笑著說道。
“幼兒園的老師都沒有你這么多才多藝的,你去幼兒園肯定可以的呀,小朋友又多。
”徐嫣陰陽怪氣地說道。
“我是做私教的。
”董蔓沁解釋道。
“是因為有錢人的錢好賺,還是想要進入豪門啊。
”徐嫣不客氣地說道。
“真心的說,是因為我覺得精益求精,帶一個孩子和帶幾十個孩子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,而且,相對來說,帶一個孩子也會輕松一點。
”董蔓沁不慌不亂地說道。
徐嫣聳肩,耷拉著眼眸問董蔓沁,“你有男朋友嗎?”
“有。
”董蔓沁微笑著說道,一臉的甜蜜和害羞。
徐嫣看她有男朋友,也不再說什么了。
飯后,董蔓沁陪著天天和宮韓濬玩游戲。
徐嫣幫忙白晚洗碗。
“我不是太喜歡這個女孩,太想利用自己的資本飛上枝頭當鳳凰了,你得和紀之珩說說,讓他注意點。
”徐嫣提醒道。
“徐嫣。
”白晚認真地說道:“我認為男人看是看不住的,管,更是管不住的。
”
“你就任由事情發(fā)展嗎?那女的,一看就是玩弄感情的高手,高手,高高手。
”徐嫣擔心道。
“如果紀之珩會被這樣的女孩吸引,我即便贏了董蔓沁,還有千千萬萬董蔓沁那樣的女孩,我能贏一時,但是不可能贏一世,就怕輸?shù)臅r候,是我很老的時候,那就只剩下一敗涂地了。
”白晚深沉地說道。
“那你就任由她把紀之珩搶走嗎?”徐嫣擰起了眉頭。
“他能被董蔓沁搶走,也能被別的女人搶走,我與其花時間擔心他會不會被搶走,讓自己變成小心翼翼,誠惶誠恐的神經(jīng)質(zhì),不如把時間留給自己,把自己變得越發(fā)優(yōu)秀,即便他被人搶走了,我失去的,不過是一個不愛我的男人。
”白晚理智地說道。
徐嫣不明白了,“我覺得你這是消極對待,男人還是要看管著的。
不然,他們就會有僥幸心理。
”
“管不住的,我母親管父親,管的很嚴格,結(jié)果呢,他在外面照樣找了女人,還生了孩子,因為受不了我母親的脾氣,完完全全的偏心白亦初母女。
”
徐嫣不說話了,畢竟她也沒有多少戀愛的經(jīng)驗。
“所以,你對董蔓沁就放任了嗎?”
“很久之前,我看過一篇報道,上面講的是心理醫(yī)生去戒毒所看望那些解毒者,他問戒毒者以后不吸毒的決心。
有的一邊哭一邊說母親因為他死了,他不能吸了,再吸就不是人了,有的說家庭被他破壞了,為了自己的女兒,他要重新做人,而這些,心理醫(yī)生都不建議放出來。
”
“為什么?”徐嫣更不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