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猷飛嗤笑了一聲。
“女人心,還真是海底針,一會這樣,一會那樣。
”
他看向茅韋安,眼神閃過鋒銳,“現(xiàn)在你放心了,她辭職了。
”
茅韋安看出自家老板不開心,他剛才還在說白晚的壞話,懷疑白晚的目的,這下可好,白晚直接辭職了。
拍拍拍的打臉。
他百口莫辯,低下了頭,不敢出聲。
龍猷飛旋轉(zhuǎn)著尾戒,危險了幾分,鎖著茅韋安,“我現(xiàn)在心里很不爽,你覺得應(yīng)該怎么辦?”
“我現(xiàn)在把她給抓回來。
”茅韋安陰鷙地說道。
龍猷飛思考了會,說道:“她明天要打一場官司,你去,現(xiàn)場直播給我看。
”
“是。
”
白晚到了約定的地點,宋振海已經(jīng)到了。
他的前面擺放著一套茶具,面無表情的泡著茶,看到白晚過來,給白晚倒了一杯茶,“請坐。
”
“你好,宋律師,你發(fā)到我郵箱里面的問題我全部都背熟。
”白晚說道,坐在了宋振海的對面。
宋振海面有難色,“現(xiàn)在遇到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,也不知道林麗樺那邊怎么聯(lián)系上馬秀英和陳郎的,他們現(xiàn)在異口同聲改變了證詞,說沒有人讓他們那么做,他們只是單純的看你不爽,而且,支付寶上面的明細也不是林麗樺的,是周婧的,周婧說那個錢打過去,是因為他們沒有工作,看著可憐,所以借的,手上有借條。
”
“看來,他們?yōu)榱藬[脫訴訟,做了不少的工作,馬老太太和陳郎的戶頭查了嗎?”
“讓烏鴉查了,沒有錢,連他們的親戚都查了,沒有突如其來的巨款,我懷疑,他們給的應(yīng)該是現(xiàn)金,現(xiàn)在被藏在不知道什么地方,確定的是,不是家里,因為她家里,紀(jì)先生也讓人去查了。
”宋振海沉聲道。
“林麗樺家路子本來就比較野,之前的高利貸風(fēng)波,也就鬧了幾天,就平息下去了,她買通馬老太太,讓她做偽證,意料中的事情,畢竟,我們給了他們足夠的時間去做手腳。
”白晚理智地說道。
“現(xiàn)在手上有一些視頻,讓阿郎做牢沒有問題,但如果他們的證詞改了,很難給林麗樺定罪,他們提議要私下解決,你怎么看?”宋振海問道。
“他們?你說的是馬老太太,還是林麗樺?”白晚問道。
“馬秀英那邊,林麗樺肯定不會出面的,你怎么看?”
“那就見見。
既然林麗樺用了非常手段,我們也可以。
”白晚清冷地說道。
“我現(xiàn)在約見他們那邊的律師,你要注意,他們的律師可能是林麗樺的人。
”
白晚點頭,“我明白。
”
宋振海打電話給律師,白晚打電話給徐嫣,“嫣,我今天可能要晚點回來,天天麻煩你了。
”
“沒問題,你安心的辦你的事情。
”徐嫣說道。
“好。
”
一小時后
他們到了水城縣看守所,見到了馬老太太,還有陳郎。
“白晚,什么事情都不要趕盡殺絕,我們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。
”阿郎先發(fā)制人道。
“馬老太太打傷人是事實,你砸車是事實,你謀殺未遂,也是事實。
”白晚平靜地說道。
“什么謀殺未遂,我只是想要嚇唬嚇唬你。
”陳郎撐大了眼睛恐慌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