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請別妨礙我們執(zhí)行公務(wù)。
”男人冷冽地說道,眼神犀利地掃在韓檸溪的臉上。
“什么公務(wù),你們要光天白日之下的綁人嗎?來人啊,救命啊。
”徐嫣喊道。
男人見狀,一把拽過徐嫣,捂住了徐嫣的嘴巴。
韓檸溪想要去救,另外一個男人出手了,動作很快,一下子按住了韓檸溪。
看這個架勢,就是有武功的。
白晚怕傷害到徐嫣和韓檸溪,厲聲道;“住手,我跟你們?nèi)ァ?/p>
”
“晚晚,別去。
趕緊跑。
”徐嫣喊道。
她跑,又能夠跑到哪里去,天天還在這里呢,他們所有人加起來,都不是那兩個人的對手。
“幫我照看好天天。
”白晚說道,視線放在男人臉上,“可以放了我朋友了。
”
男人松手,朝著前面走去。
“晚晚,一小時內(nèi)我如果得不到你的消息,就報警,那兩個人的樣子我記下來了。
”徐嫣故意說道。
白晚無奈的嘆了一口氣。
如果這兩人有意傷害她,徐嫣這句話,無意是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,但是如果這兩個無意傷害她,徐嫣這句話,也是多余。
但是徐嫣的心意,她感受到了,還是點了點頭。
她跟著男人走到了路邊。
路邊停著一輛車窗都是黑色的保姆車。
男人打開了車門。
白晚上去,看到了上次在沙灘上看到的那個女人。
女人拿下了墨鏡,對著白晚揚起了笑容,“晚晚,我是媽媽。
”
白晚定定地看著她,視線落在她的脖子上。
“我把胎記洗掉了,現(xiàn)在的名字是梨音蕁。
”她說道。
白晚眉頭微微擰了起來,責(zé)怪,不解,怨恨,詫異,震驚,各種感情交織在了一起,沉默了一會,問道:“外婆過世了,這件事情你知道嗎?”
“媽……”梨音蕁眼睛瞬間發(fā)紅,眼淚滾落了下來,聲音也哽咽了,“過世了,什么時候的事情?”
“前幾個月,外婆死的時候還在等你回來。
”白晚想起外婆,也哽咽了,別過臉,看向窗外,調(diào)整著情緒。
梨音蕁低著頭,輕聲哭著,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說道:“都是我的錯,是我不孝,是我太自私,你外婆一定很傷心。
”
白晚看向梨音蕁,眼中沒有太多熱度,“上次在沙灘上遇見你,你裝作不認識我,這次卻主動來找我,有什么事情嗎?”
“晚晚,我是有苦衷的,那個時候我一個人出去旅游,發(fā)生了意外,失憶了。
”
“一直到今天才全部記起來?”白晚嗤笑了一聲,目中漸漸泛紅。
“你高三那年,我就全部想起來了,我去看過你,也去看過你外婆,你們過的很好,但是我這邊有些特殊原因,我不能認你,這么多天來,我一直很想你,鼓起了勇氣告訴了我現(xiàn)在的丈夫,他讓我來認你。
”梨音蕁激動的握住了白晚的手,揚起了笑容,“我們母女終于可以團聚了。
我終于可以補償你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