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喲,還敢還手,小心我踢。
我用腳踢。
”白晚用腳踢著空氣。
紀之珩非常無奈的嘆了口氣,按著她的后頸,扭過了她的身體,吻到了她的嘴唇上。
白晚頓住了,整個人安靜下來,靜的,好像世界停止了轉(zhuǎn)動,腦子里停止了思考,一片白茫茫的。
在白茫茫中,她又好像看到了紀之珩。
她在c市出差,已經(jīng)和紀之珩分手了,紀之珩中午的時候還和鄧雪琪在一起,怎么可能會在c市呢?
她是喝醉了,還醉的不清,被人輕薄了,偏偏一點力氣都沒。
喝下去的酒,全部沉淀在身體里面,在發(fā)酵,發(fā)酸,即便是紀之珩的替身,都能讓她安定下來。
或許,正因為是紀之珩的替身,她才能這么安定。
紀之珩也沒有深入,放開了她,目光深邃地鎖著白晚的臉。
“你和我喜歡的人長得很像。
”白晚說道。
紀之珩擰眉,就這么一句,他想把她扔進水里。
白晚卻笑了,傻乎乎的,指尖,撫摸著他的眉頭,“連皺眉的樣子也很像,他也喜歡皺眉,一點點小事就皺,一點點破事就皺,心情不好也皺,好像是西施投胎轉(zhuǎn)世。
”
“什么?”紀之珩的眉頭擰的更緊了。
“一樣的傾國傾城,連皺起眉頭也好看。
呵呵呵呵,呵呵呵呵。
”白晚傻傻地笑著,笑著笑著,笑不下去了,笑容收了起來,眼眸耷拉了下來,低著頭,站著,發(fā)呆,像是雕塑一樣。
紀之珩等了三分鐘,就看她一動都不動,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“晚晚,晚晚。
”紀之珩喊她。
“不要吵,我是一個木頭人,不會笑也不會動,不會說話也沒有思想。
”白晚輕聲說道。
紀之珩:“……”
“我送你回酒店。
”紀之珩拉她的手臂。
白晚抽了出來,依舊站著,眼淚卻靜靜地流了出來。
紀之珩看到她的眼淚,什么脾氣都化成了云煙了,“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說,我不相信你真的想要分手,如果你真的要分手,為什么要哭?”
白晚定定地看著空氣,沒有說話,眼淚繼續(xù)流著,好像沉靜在自己的思維中,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。
“我們不分手。
”紀之珩確定地說道,拉著她走。
馬部長見白晚很久沒有回來了,出來找,看到了紀之珩,驚喜地迎上去,“紀總,你好,我是b網(wǎng)的馬永才,幸會幸會。
”
馬部長伸出了手。
紀之珩沒有握,“庸才?”
“?。坎皇?,不是平庸的庸,是永遠的永,馬永才。
”馬部長尷尬的糾正道。
紀之珩依舊面無表情,“你父母很有才,賬我已經(jīng)結(jié)掉了。
我先帶白晚走。
”
“哦哦哦,我送你們回去。
”馬部長立馬說道。
“不用。
”紀之珩牽著白晚走去電梯。
馬部長看他們進了電梯,打電話給陳雪松,“陳總,剛才紀總居然來了,我只是跟你說,白總喝了很多酒,紀總就親自過來了?。俊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