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在大學里呆了一學期,我爺爺在附近租了一個房子,找人女傭照顧我,不需要在外面吃飯。
”
“當時在班級里,你和誰玩的比較好?。俊卑淄砗闷娴貑柕?。
“你,”紀之珩看向白晚,“算嗎?”
“我?”白晚苦笑,“我和你說過的話,都不超過十句吧。
”
“其他人,我都不怎么記得。
”
“男生呢?你也不記得?”
“我不和他們玩,上完課,我就走了,其實老師講的那些,太過理論,我去上大學,主要是想體驗一下大學的生活,后來覺得沒意思,我大一下半學期就沒有來了。
”紀之珩說道。
“那老師呢。
你有印象特別深的老師嗎?”白晚好奇地問道。
“班主任,系主任等,總歸認識的,一起吃過幾頓飯。
”
“給我們上法語課的那個英國老師呢,你記得嗎?一頭金發(fā),身材超級好。
不過,她在大一下半學期就沒有來上課了,據(jù)說是簽證到了。
”
“她不知道哪里得到了我的地址,去了我那里,我一火大,把她弄走了。
”紀之珩冷著臉說道。
白晚:“……”
“她勾引你?。俊卑淄碚痼@了,撐大了眼眸。
“我是她能勾引的上的嗎?”紀之珩臭屁的反問。
白晚笑了。
她想起了之前的金秀荷。
所以把人弄走,絕對是紀之珩會干的出來的。
她看向前方,眼神暗淡了下來,之前那家飯店,不在了,改成了一家拉面店。
以前,有些人喜歡用物是人非,來表達自己蒼涼寂寥的心境。
事實上,物體變化的,比人更快。
“我記得,那家飯店生意很好的,怎么也不開了。
”白晚喃喃道。
紀之珩看向白晚,“不在,并不代表不開,說不定在附近開了更大的一家。
”
“嗯。
”白晚攔住迎面走過來兩個女同學,問道:“以前這里有家香好來飯店,你們知道去哪里了嗎?”
“香好來啊,你再往前走,到紅綠燈那就能看到了。
”女同學說道。
“哦,謝謝啊。
”白晚揚起笑容,“原來真的沒有倒閉,只是搬走了。
”
紀之珩看著她笑容嫣然的樣子,也跟著揚起了笑容,“那我要好好嘗嘗這家飯店的手藝。
”
“我請客。
”
“呵。
我不習慣女人請客。
”紀之珩拒絕道。
“所以證明我特殊啊。
”白晚彎起眼眸,抽出了手。
“看我們誰先跑到紅綠燈那。
”
“以卵擊石?”紀之珩睨著她。
白晚知道自己跑不過他,他腿長,何況他還經(jīng)常鍛煉。
“你先讓我跑一分鐘,你再跑。
”白晚比了個一的手勢。
紀之珩看向前面,“我讓你先跑兩分鐘。
”
“紀之珩,你太好了。
”白晚朝著前面沖過去。
她跑步也不慢的,好嗎!
以前校運動會,她是長跑冠軍。
一口氣,跑了兩分鐘,回頭,看紀之珩還站在原地,果然守信用。
她繼續(xù)朝著前面跑去,不一會,聽到腳步聲,再次回頭。
紀之珩握住了她的手,帶著她一起朝著前面跑。
白晚心悸的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