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不可能娶周婧的,那天她故意勾引我,又是親,又是摸的,還約了我去她房間,但是我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,是一點感覺都沒有,根本不可能碰她的。
”蕭燁說道。
林麗樺氣的又打了蕭燁一掌,坐在沙發(fā)上,歪著頭,不說話。
“媽。
”
“別叫我媽,你媽要被你氣死。
”林麗樺負氣地說道。
蕭燁在林麗樺的面前蹲了下來,哄道:“我其實知道,你是對我好,白晚家里什么都沒有,工作也不好,壓根配不上我,可是怎么辦呢?我只有對她有生理反應,我還想著給你生幾個孫子呢。
”
“她生的,我不敢要,都像天天那樣,我死的更快。
”
“怎么會像天天呢,天天是她帶出來的,所以沒有教養(yǎng),以后生了兒子就是給媽帶,由媽帶出來的,我也放心。
”
林麗樺想到一個問題,“你和古楓的事情,她知道嗎?”
“她知道的,有好幾次意外都是她幫我擺平的。
”
“我就知道,她看上的是你的錢,不是你這個人。
”林麗樺說著又火大了。
“我以后一分錢都不給她,我發(fā)誓。
”蕭燁舉起手來。
“你跟那些男的,什么亂七八糟的,也斷了。
”林麗樺要求道。
“好,斷了,媽說什么,就是什么。
”蕭燁笑嘻嘻道。
“那你還不離婚?”
“我也沒辦法,如果我可以對別的女人有反應,早就離婚了,媽,算她運氣好,我回去后,對她好好管教,讓她不敢頂撞您,您說一,她不敢說二,如果她不聽,我回去拿鞭子抽她。
”蕭燁說道。
“你?”林麗樺不相信,“你現(xiàn)在出去打她兩巴掌,先給我出出氣,我出氣了,就不逼你離婚。
”林麗樺說道。
“好。
”蕭燁說道,出去。
白晚還被人牽制著,他過去,一巴掌打在了白晚的臉上。
男人的力氣和女人是不一樣的。
白晚頓時腦中發(fā)白,有好幾秒的眩暈,鼻血流了出來。
蕭燁嚇了一跳,看向自己的手,“媽,媽,媽媽,我,我,我打的晚晚流鼻血了,你快來看。
”
林麗樺看白晚這么狼狽,心里爽了,“自古以來,兒媳就必須聽婆婆的,要是不聽,打到她聽。
”
“是,是,是,媽說的是,以后你看到她不爽,我就幫你打,打到她聽話。
”蕭燁順著林麗樺說道。
白晚握緊了拳頭,死死地鎖著蕭燁。
世界上,怎么會有這么惡心的老公和恐怖的婆婆,幸虧,她只是協(xié)議結(jié)婚。
林麗樺厭惡地瞟著白晚,“還敢瞪你,再給我打。
”
“哦哦哦哦。
”蕭燁舉起手來,看著還在流鼻血的白晚,心有不忍。
“快打啊,你要是制服不了她,這個婚還得離。
”林麗樺催促道。
蕭燁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白晚臉上。
白晚只覺得腦子里一聲悶響,昏厥了過去。
蕭燁擰起了眉頭,抱住了白晚,“媽,她暈倒了,我先帶她離開啊,她要是有病,生出來的兒子,你也不會滿意,對吧。
”
“行了,行了。
”林麗樺煩躁的擺手,“把她帶走吧。
”
蕭燁一走,林麗樺手機響起來,她看是周婧的,臉上有些不自在的,接聽,“小婧啊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