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她現(xiàn)在處于休假狀態(tài),那先記帳,等假期過了,再好好地算帳。夜君博走后,君厲帆也帶著寧雨晨走了。只有楊希獨自面對著歐陽煜?,F(xiàn)在,她反而不害怕了。她還扯了扯身上的西裝服,問著歐陽煜:“我穿西裝服帥氣不?要是把長發(fā)剪了,保證是帥哥一枚?!睔W陽煜伸手攫住她的手腕,扯著她就走?!澳惴攀?,我自己會走,被你認出來了也好,不用叫計程車了,就坐你的順風(fēng)車回去,放心,我會給你車費的,不會讓你白順我一回?!睏钕YM力地想扳開歐陽煜的大手。他手如鐵,鉗得死緊。她練過的,都扳不開。被動地跟著她走。歐陽煜臉色陰沉,雖然很生氣,但沒有當(dāng)眾暴發(fā),只想把她帶回去再算帳。歐陽家的保鏢在正門口守著,見自家大少爺扯著一個陌生的女人出來,這個女人和剛才的又不一樣,妝容變了,衣服變了。一名保鏢小心地問:“大少爺,會不會拉錯人?”“夜君博兄弟倆辯認過的,錯不了!就她說話這口吻,也錯不了?!睏钕#骸啊彼f話的口吻很獨特嗎?楊希四處張望,沒有看到慕晴,不知道好友是被夜君博帶回去了還是自己溜了。剛剛問話的保鏢見她這樣子,好心地說了句:“君大少奶奶被夜總帶走了?!睏钕#骸啊焙冒桑姼矝]!都是她這張嘴害的!從俱樂部出來,楊希就被歐陽煜粗暴地塞上了車。平時,兩個人拌嘴,總是楊希占了上風(fēng),歐陽煜是被氣死的那個。楊希便以為歐陽煜就這本事的了,今晚才知道,他原來力氣很大,就算她練過,他跟她來真的,她都不是他的對手。平時,都是他讓她?一路上,歐陽煜都不說話。他不說話,楊希也不說話。直到發(fā)現(xiàn)不是回店里,也不是她的家,楊希才問他:“壞總,你要帶我去哪里?”歐陽煜不理她?!拔乙萝?!”沒有人理她?!皻W陽煜,我要下車!”“怎么,怕了?連牛郎店都敢去逛,還怕跟我走?我不比里面的小白臉干凈?”楊希與他對視。歐陽煜的眼神燃燒著怒火,楊希覺得他想把她燒了?!皻W陽煜?!睏钕?窟^來,一手搭放在他的肩膀上,身子也欺過來,故意說道:“你現(xiàn)在這副樣子像極了吃醋,你是在吃醋嗎?”歐陽煜捉住她搭放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一甩,面無表情地道:“雖說我們是隱婚,但你已經(jīng)是我的太太,你去那種地方,就是丟了我的臉!”“你去得我去不得?”“我是男的!”歐陽煜低吼一聲。楊希呵呵地道:“誰知道你是不是男女通吃。”歐陽煜額上的青筋都凸起來了。被楊希氣的。他神色陰鷙地瞪著她。楊希抬頭挺胸,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。良久,歐陽煜扭頭,看著車窗外的夜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