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”傅景山當(dāng)即皺緊了眉頭,眼神看向楊玉珠和傅蓉珊母女倆,這時候,她們母女倆對不敢和傅景山對視了,紛紛別過頭去。
傅景山又看了眼墨司宴,心中頓時大駭。
他也知道自己女兒的心思,她最先看中的是墨司宴,但是他以為傅蓉珊和凌子周已經(jīng)訂婚了,而且都過去兩年多了,這事兒也該過去了啊,誰知道傅蓉珊竟然還——
而且看樣子墨司宴這樣子,就知道她們母女倆沒有得逞,傅景和說的沒錯,丟人現(xiàn)眼!
可就算再怎么說,這也是他的妻女,他不能坐視不管?。骸熬昂汀还茉趺凑f珊珊都是你侄女,爸剛走,現(xiàn)在家里是你當(dāng)家,你不能不管啊?!?/p>
“大哥,你可別給我戴高帽了,我從未有過當(dāng)家的念頭,爸走了,這家以后自然也是要交到你手上的。”
“景和,你現(xiàn)在可不能不管你大嫂和你侄女啊,她們可都是你的親人啊?!备稻吧街辈灰选?/p>
傅景和聞言嘆了口氣:“大哥,天作孽有可為,自作孽不可活,這件事情,還是交給司宴自己處理吧。”
見傅景和這里走不通,傅景山急忙又轉(zhuǎn)向許秀華:“二弟妹,你幫你大嫂和侄女求求情啊,你平日里不是最好心了嗎?”
“就因為我好心,所以平日里大嫂都慣常喜歡欺負我?”許秀華聞言,當(dāng)即不客氣的反駁回去。
一想到傅蓉珊和楊玉珠母女倆竟然做出這么下作的事情,想到對沈西和墨司宴的傷害,許秀華就憤怒難當(dāng),以至于她都忘了害怕,說話聲都大了起來。
傅景山聽著許秀華的指責(zé),一時無言。
確實,平日里楊玉珠作威作福慣了,什么事情能避就避,都推給許秀華去做,許秀華也是和善,不喜歡與她爭辯,所以一直以來,她們都相安無事的。
楊玉珠那些小心思,許秀華又豈會不知。平日里不與她計較,但是不代表許秀華是傻子啊,更不代表她不辨是非,所以最后,她也扭過頭表了態(tài):“珊珊做出這種丑事,讓人太失望了,這件事情我也認同就交給司宴自己處理吧,我們都不會發(fā)表意見。”
那邊楊玉珠和傅蓉珊聽到這些話,當(dāng)即掙扎的更厲害了。
墨司宴一個冷眼掃過去,臨風(fēng)和臨淵手下用力,楊玉珠和傅蓉珊都被壓到了地上,臉摩擦著地面,她們確實不敢再輕舉妄動了。
傅景山見狀是又急又氣,但又無可奈何,最后只能頹喪地坐在椅子上。
客廳又恢復(fù)了安靜,只見墨司宴交疊著長腿,嘴角露出了一個淡淡笑容:“都沒意見了是嗎?”
傅景和和許秀華不說話,就代表了他們兩家沒有意見,傅景山就算有意見,也無濟于事。
“行,沒意見就好?!蹦狙鐩_著眾人扯了下嘴角,便站了起來,他大手一揮,宛若將軍發(fā)號施令,不見言語,但臨風(fēng)和臨淵已經(jīng)動手,將楊玉珠和傅蓉珊從地上拉了起來。
“嗯,嗯嗯——”
楊玉珠和傅蓉珊嚇得臉都白了,兩人不顧形象像一條蛆蟲一樣扭動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