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蓉珊聞言,大喜過望,手撫上墨司宴的皮帶,就幫他解。
皮帶很快抽了出來,傅蓉珊滿面唇色,貼近墨司宴,想要解開他褲子的拉鏈,墨司宴卻看著她,邪魅一笑,傅蓉珊心跳當(dāng)即露了一拍,臉更紅了。
墨司宴靠在床頭,烏黑的碎發(fā)垂落在額前,透著幾分頹廢的俊美,他對著傅蓉珊笑道:“這樣多沒意思,我喜歡玩點(diǎn)刺激的。”
“刺激的?墨大哥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墨司宴的目光落在掉落在床上的那條皮帶上面,然后又看著她。
“啊,墨大哥,原來你……”傅蓉珊很快心領(lǐng)神會,小小驚呼了一聲。
墨司宴又邪肆一笑:“怎么,你不想讓我玩?”
“當(dāng)然不是了,你平常和沈西,也這么玩?”
“當(dāng)然,她水平可好了,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會娶她?!?/p>
原來是這樣!原來這個小賤蹄子還會這種手段,難怪把男人都吃的死死的!
墨司宴的眼睛都紅了,聲音越發(fā)低沉:“你還在等什么,快點(diǎn)!”
“好,墨大哥,既然你喜歡,那我就成全你?!?/p>
傅蓉珊一邊說,一邊乖乖趴在了床頭,還將皮帶遞到了墨司宴的手上。
墨司宴粗著氣站起來,用皮帶將傅蓉珊的雙手綁起來,傅蓉珊還紅著臉提醒墨司宴:“墨大哥,你輕點(diǎn)——”
哦字還沒說完,傅蓉珊就覺得雙手一痛,慘叫一聲,臉色瞬間慘白無比。
這墨司宴哪里有一分憐香惜玉在里面,分明就是用了十足的力氣,差點(diǎn)將傅蓉珊的手腕給勒斷了。
“啊,墨大哥,你干什么!”傅蓉珊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,想掙扎,但是手腕已經(jīng)被綁緊了,根本掙脫不開。
墨司宴身形搖晃的厲害,他用盡全力,又將手上的皮帶勒緊了幾分。
傅蓉珊痛得大喊起來:“啊——”
楊玉珠怕好事被人發(fā)現(xiàn)更怕被人打擾,所以一直守在門外,然后趴在門口悄悄偷聽里面的動靜,結(jié)果就聽到了傅蓉珊啊啊的叫聲,她還在偷笑,這藥效果然猛啊。
誰知沒一會兒,又聽到了傅蓉珊大喊的救命聲。
“媽,救我,媽——你快進(jìn)來救我——”
楊玉珠一聽,就意識到了不對勁,她急忙掏出鑰匙,哆嗦著雙手打開房門。
就在房門打開的一瞬間,她還沒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,就被狠狠踹了一腳,摔倒在地。
楊玉珠痛苦的蜷縮在地上,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眼睜睜看著墨司宴跌撞離開。
也不知道楊玉珠到底是哪里弄來的東西,藥效確實(shí)很猛烈,才走到一半,墨司宴就感覺鼻子里不停有溫?zé)岬囊后w涌出來。
但他還是強(qiáng)撐著回了沈西的房間。
房間內(nèi),沈西和兩個孩子睡得很安穩(wěn)。
墨司宴佝僂著腰,進(jìn)了洗手間。
那晚燕窩粥,沈西只喝了兩口就放下了。
所以這會兒,聽到洗手間內(nèi)傳來的動靜聲,明明很困,因?yàn)閾?dān)心孩子出事,沈西還是憑著強(qiáng)大的意志力強(qiáng)迫自己醒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