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司宴勾唇,神色不變:“那還真是多謝大伯關(guān)心了,大伯放心,我已經(jīng)沒有大礙了?!?/p>
“好,好,沒事就好?!蹦柗怕曇恍Γ瑢λ卧氯A說,“三弟妹,這段時間老爺子身體也不好,辛苦你照顧了,雖然司宴回來了,但身體還未完全康復(fù),我看這幾天你就先好好照顧司宴,家里的事情,就讓我們家月蓮和二弟妹多幫襯一點?!?/p>
“沒關(guān)系,大哥,司宴有西西照顧呢,不礙事,大嫂和二嫂也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,爸這邊我可以顧得過來。”宋月華微笑回答。
“都是一家人,不用說兩家話。”墨伯陽也笑道,“你的辛苦我們都看在眼里,有空了我就讓月蓮過來給你搭把手。”
“那就多謝大哥了?!?/p>
“不用客氣,我就是擔(dān)心司宴,現(xiàn)在看到他平平安安的,我這心也定了,公司還有事呢,那我就先回公司了,司宴,這段時間你就好好養(yǎng)傷,別擔(dān)心公司,有我和你大哥在呢。”
墨伯陽話說的漂亮,墨司宴撇了墨伯陽一眼,目光卻很淡,透著抹涼意,沒有陰鷙卻也沒有多余的感情,沒來由讓墨伯陽遍體生寒。
最后,墨伯陽還是笑著走了出去。
但是一走到外面,他臉上的笑意就消失了,他又回頭看了眼身后的墨宅,眼神銳利而深沉。
*
墨司宴坐在二樓臥室的落地窗前,目送著墨伯陽離開,瞳孔漆黑如墨。
沈西站在墨司宴背后,收回自己的目光,輕快道:“你餓不餓啊,想吃點什么,我去給你做?!?/p>
“都好?!?/p>
“那行吧,你在這里休息一會兒,我現(xiàn)在去做?!?/p>
臨走前,沈西還給墨司宴的肩頭披了件外套。
“謝謝。”
“跟我還客氣什么,你等著啊,很快?!?/p>
沈西故作輕松下樓去了,出了房間后,卻是忍不住輕嘆了一口氣。
本來也就是懷疑而已,但今天,墨伯陽的舉動,已經(jīng)說明了一切。
墨司宴的心里,怕是很難過的吧。
不管怎么樣,被家人背后捅刀子的滋味,真的是錐心刺骨。
甩了甩頭,沈西下樓去給墨司宴做好吃的。
而坐在房內(nèi)的墨司宴,則是一臉深沉,思索了片刻,他拿起手機(jī),給白倉擎打了個電話。
電話很快接通,不等白倉擎開口,墨司宴便說:“幫我個忙?!?/p>
“我真是欠了你的,給我打電話就沒好事,說,什么事。”白倉擎口氣不耐,但還是應(yīng)承下來。
“幫我化驗點東西,東西稍后我讓臨西送過去?!蹦狙绲统恋?。
一聽墨司宴的話,白倉擎就意識到事情不對勁:“他們還對誰出手了?”
“化驗再說吧?!?/p>
“知道了,快點送過來,掛了?!?/p>
“好?!?/p>
掛了電話,墨司宴又將目光投向窗外。
雖然這只是猜測,但他不容許再有任何意外發(fā)生。
當(dāng)天夜里,墨老爺子出現(xiàn)了嘔吐的情況。
宋月華和墨司宴一起趕到房間,宋月華問:“怎么回事,老爺子怎么好端端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