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武道工會?”聽到這四個字,陸驚語內(nèi)心不由警惕了起來。江世隱清楚她在擔心什么,連忙解釋:“驚語,你放心,我雖然是通過江家上了島,但我不會害你?!碑吘故亲约旱睦蠋?,而且他也離開了江家多年,如果不是為了兒子江云珩,恐怕也不會找江家?guī)兔ΑJ謾C那邊陷入了一片沉默,江世隱小心翼翼的問:“可以嗎?驚語?!标戵@語猶豫了好半晌,最后還是心軟了?!袄蠋煟铱梢砸娔幻?,但我必須和司寒說一聲?!苯离[一聽,頓時松了口氣,“沒事,你也可以帶著司寒一起過來?!薄昂谩!睊炝穗娫捄?,陸驚語匆匆上了樓。薄司寒就在客廳,看到她上來,嘴角一勾,柔聲詢問:“忙完了?”“不是?!标戵@語抿了抿唇,猶豫了幾秒,才接著說:“老師就在島上,他想見我?!薄八趺瓷蠉u的?”薄司寒擰眉。目前島上的港口都被封了,要上島可不容易。除非是……陸驚語從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經(jīng)猜到了,無奈笑了,“老師確實是通過江家上的島,但我相信他不會傷害我?!薄八f的?”薄司寒問。“嗯。”陸驚語點點頭,“我相信老師的為人?!北∷竞钌钅曋?,沉吟了片刻,才點頭答應(yīng)?!澳憧梢匀ヒ娝乙隳闳?,地點我來定。”倒不是他不相信江世隱,而是不相信江家,不相信武道工會。陸驚語乖巧的應(yīng)了聲“好”,然后沖他甜甜一笑,“謝謝你?!边@句“謝謝”把薄司寒逗樂了,他佯怒的瞪她,抬手輕輕捏捏她的臉頰,“和我還說謝謝,我可生氣了。”陸驚語吐了吐舌頭,笑彎了眉眼。薄司寒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,眉宇之間盡是寵溺。一個小時后,薄司寒帶著陸驚語來到一家茶館。一推開包廂的門,就看到坐在里面等待的江世隱。后者一看到他們來,立馬就站了起來,整個人顯得有些局促不安,完全沒了平日里的神采??瓷先ズ茔俱?。陸驚語不免有點心酸,輕輕喚了聲:“老師?!钡人麄冏呓?,江世隱忽然朝他們鞠了一躬。這可把陸驚語嚇了一跳,“老師您……”不等她說完,只聽彎著腰的江世隱說:“驚語,對不起,是我教子無方,才讓江云珩做出那樣的事情傷害你們?!薄袄蠋?,這件事不能怪您?!标戵@語上前扶起他,嘆道:“這都是江云珩自己的行為,與您無關(guān)?!薄安??!苯离[搖頭,“俗話說,父債子償,現(xiàn)在反過來也一樣,是我沒教導(dǎo)好云珩,才讓他走了彎路。”提到兒子江云珩,江世隱連連嘆氣,言語間盡是失望和痛心。陸驚語和薄司寒相視一眼,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?!按舜挝颐半U而來,也是因為你師母的關(guān)系。”江世隱說了此行的原因,正打算要往下說。陸驚語直接打斷:“老師,您先坐下,我們慢慢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