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驚語細眉一擰,當即詢問: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一直以來,她和盛雨溪都不對盤,怎么突然好端端的,讓她多關(guān)心關(guān)心司寒?難道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?盛雨溪并不打算再說什么,冷冷的看了她一眼,便揚長而去。畢竟,薄司寒的死活,和她有什么關(guān)系。要真有點什么,那陸驚語不得哭得死去活來的。只要能讓陸驚語不好過,她還挺樂意的。陸驚語看著她離開,眉心狠狠蹙緊,到底她是故意在嚇自己,還是真的有什么?一時之間,她也想不明白怎么回事。不過以她對盛雨溪的了解,前者或許比較有可能。于是,她也沒多想,從洗手間離開后,就和搖光一起回酒店。薄司寒睡醒,起來發(fā)現(xiàn)房間里就只剩自己一個人。陸驚語不在。他正要出門查看是什么情況,這時,唐澤開門進來。見他起來了,恭敬的喊道:“爺?!薄澳阌锌吹襟@語嗎?”薄司寒沉聲問道?!吧俜蛉撕蛽u光去研究所取東西?!痹瓉硎侨パ芯克?。薄司寒松了口氣,但下一秒臉色沉了下來,心想等人回來,一定要得好好說說?,F(xiàn)在這種時候,她出門真的太危險了,哪怕有搖光保護。約摸過了十幾分鐘,陸驚語回來了。一進房間,就看到坐在沙發(fā)的男人,也注意到他的臉色不是很好。她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。人還沒走到他面前,就被他一把拉過去?!跋麓我∈裁礀|西,讓手下去就好了,自己別亂跑?!彪m然是很嚴厲的語氣,但陸驚語明白,他是擔心自己。她笑了笑,好聲哄道:“我自己去,只是為了確認有沒有缺少藥物,而且有搖光在,沒事的?!北∷竞櫫税櫭?,還想說什么。“你好點了嗎?”陸驚語搶先一步轉(zhuǎn)移了話題?!昂命c了?!北∷竞樦脑掽c了點頭。陸驚語見他臉色確實好了很多,看上去像是沒事了。正要放下心時,突然想到盛雨溪的話。當時,盛雨溪說的那話,明顯是意有所指,雖然可能是自己多心了。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,特別是關(guān)于薄司寒的。而且,自己就是醫(yī)生,如果司寒真的有事,自己肯定能檢查出來。于是,她提了句,“我?guī)湍惆褌€脈,看是不是真的好了?!闭f著就要去握他的手腕。薄司寒眼神閃爍了下,直接避開,嘴角一彎,說,“真的沒事,要是有事,我還能不告訴你嗎?放心好了。”他是真沒事?還是刻意不讓她把脈?陸驚語蹙眉,嘴唇動了動,正要說什么。正好這時候,唐澤快步走進來。他向陸驚語點了下頭,然后看向薄司寒,“爺,我有事向您匯報?!北∷竞h首,拍了拍陸驚語的手,柔聲道:“我和唐澤還有事要處理,到時候再讓你幫忙把脈。”陸驚語不想打擾他們,就點頭表示同意,然后起身進了房間,把客廳留給他們兩個。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