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場沒有絕對的贏家,也沒有常勝將軍,莊家有強大的優(yōu)勢,也有巨大的劣勢,散戶被套,可以等待莊家來解救,莊家被套,不可能等待散戶來解救,只能自己拯救自己。
我進(jìn)行了一些列的自救,想要拉升股價,但要持續(xù)跟對方抗衡下去反敗為勝的話,需要大量的資金支持,不然只能割肉出局,損失慘重……可目前,我手頭并沒有這么多可供馬上調(diào)用的資金,大部分都被投到其他的股票里了。
周一如得知這個困境后,立即去周順成那里求助,但周家這兩年本就負(fù)債累累,自身都難保,哪里還有錢給我炒股用,就算有,周順成也不一定會答應(yīng)。
“要不,”周一如眼睛一亮,“去找白伊伊幫忙吧,她肯定會答應(yīng)的?!?/p>
我聽到這個,心情更差,語氣也不太好,“找她干嘛?有???就算真的虧個底朝天,哪怕公司賠進(jìn)去了又怎樣,大不了重頭再來?!?/p>
“但是……”她一臉的糾結(jié),“不過是借錢而已,只要打敗了那姓夏的,就可以馬上還給她,我不覺得有多大的問題。如果你不好開口,我可以去找她。”
“你敢!”
是的,那個名字,那個女人,還是讓我敏感,非常敏感,我不想再跟她有任何的聯(lián)系,尤其不愿接受她的任何幫助,我不是恨她,也不是還愛著她,只是覺得她的出現(xiàn),就是在提醒我過去的不堪,讓我倍覺恥辱。
我知道,我根本還沒有完全走出來,我無法正視那段感情……
“好,”周一如咬咬唇,無奈的,“你說怎樣就怎樣吧?!?/p>
事情陷入了僵局。實際上,我不可能甘心就這樣被夏楓濤報復(fù)的,如果真的被迫出局了,我這次的損失達(dá)到十個億以上,到時候其他股票所需的資金又會缺口,公司的經(jīng)營也會面臨困境,我必須想別的辦法。
我給一個在銀行做高管的朋友打電話,想讓他疏通關(guān)系幫我貸款,但可能是受上次的新聞事件影響吧,他推三阻四的跟我打太極,沒提供幫助不說,還間接的將我奚落了一番。
第二天,就在我又忙著找別的人脈時,我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,來人居然是韋連山!
我跟他相互對視了兩三秒。
可能自己正處于一個失敗的狀態(tài)吧,我特別不想看到他,怕被他看出自己的狼狽,只冷冷的問,“你,有事嗎?”
“現(xiàn)在有沒有空?”韋連山進(jìn)來就問我。
“沒空,”我想也沒想,又埋下頭去,“有事就說?!?/p>
“沒空也不要緊,并不需要太多的時間,”他走到我跟前來,“給我一個你的銀行賬號,我要還你一筆錢。”
聽到這里,我立即抬頭來盯著他,以為自己聽錯了,“你剛才說什么?還我的錢?”
“是啊,”他一臉的理所當(dāng)然,進(jìn)一步解釋到,“以前你很‘大方’的把在賽歐的股份全部轉(zhuǎn)讓給了伊伊,她后來跟我商量了下,覺得還是不能白白接受,畢竟這不是小數(shù)目。你大概不知道,這幾年賽歐的股價又漲了很多……以你在賽歐百分之三十幾的股權(quán),套現(xiàn)的話也是上百個億的資金了,算起來,可比你現(xiàn)在這整個公司的市值都高啊,別說你一點不心動?”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