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候,一聲嘆息,在司空烈和徐璐耳邊響起。下一秒,一個拳頭憑空出現(xiàn),一聲嘹亮的象鳴昂揚而出。神象鎮(zhèn)獄!陳陽出手了。其實在司空烈出手之前,陳陽就打算出手了。他只是愣了一下,慢了半步。這一愣,卻是因為陳陽猛然間明白了。徐璐,是徐七安這具身軀血脈相連的親生妹妹。所謂的命運相連,劫運亦相連。徐璐能一直存活到陳陽偶然去到那處村莊,她能以普通人之身,一路來到礦洞,并在最關(guān)鍵的時刻趕到,豈能無因?這就是人劫。徐七安的,也是血蓮花的。“還有機會!”陳陽心中自語。“再說,哪怕不是為了血蓮子,我也不能眼看著徐璐被司空烈拍死?!标愱柡啡怀鍪帧K@一拳,抓住了司空烈焦躁的心思,又有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意思在里面,準(zhǔn)確地轟在了司空烈的小臂上。正是他出掌拍向徐璐的那只胳膊。咔嚓一聲。司空烈的胳膊當(dāng)即折斷,從手肘到手掌,整條小臂斷成了不知道多少截?!罢l?!”司空烈震怒,又驚恐。受了陳陽這一擊,他揮出去的半透明手印當(dāng)場消散。猶如一團薄薄的氣霧,從徐璐身上穿過去,吹起了她的頭發(fā)和襤褸衣衫,卻沒有造成任何傷害。陳陽既然出手,他依靠著陰神法力籠罩全身形成的隱形效果自然消散了。他的身影,同時出現(xiàn)在了司空烈和徐璐的眼中?!澳闶钦l?!”“你怎么敢?!”司空烈捂著手臂,一邊怒吼著,一邊用另外一條手臂一招,已然化為了花肥的二武和二月殘留下來的物品里,各有幾道流光飛了出來,落入其手。分別是,一條飄帶,一枚令牌,一把袖珍小劍。飄帶和袖珍小劍是二月姐妹的;令牌上一個陰刻的“武”字,分明是二武兄弟的。看到這一幕,陳陽幾乎笑出聲來。不是沖著司空烈,而是化為了花肥的那幾位。什么人啊這是?高高在上,看不起人的樣子,結(jié)果不僅身上讓人做了手腳,一巴掌就能攥死,連保命的底牌都不知不覺被人摸得清清楚楚,還在上面下了暗手,能奪為己用。陳陽幾乎氣樂了。他無比懷疑,這四個的長輩要是看到這一幕,會不會氣得把自家子孫拍死。“啪!”飄帶當(dāng)空崩散,其中迸發(fā)出了一道劍罡,凝聚天地靈氣,化為一把巨劍,向著陳陽斬來。袖珍小劍上劍光靈動,一只白生生的手掌憑空生成,握在小劍上,向著陳陽刺來。小劍一次,就是月光如水。月下劍派,劍罡與飛劍一擊。劍罡是二月的母親封存在其中的,飛劍一擊則是前輩高人留下的氣韻,激發(fā)后能操縱飛劍,發(fā)出如前輩高人親自馭使的威能。武字令牌則咔嚓咔嚓不住地響動著,暴露出內(nèi)部如機械手表般復(fù)雜的機括,飛快地變形,最后變成一只拳頭,一股人仙武道的氣韻在其上生成,伴隨著一聲厲喝,一拳向著陳陽打來。頃刻之間,三大殺招,每一記都有破碎一座山頭的威能,盡數(shù)向著陳陽轟了過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