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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洵坐在浴缸邊,撫了撫她的頭發(fā),柔聲問道:“現(xiàn)在感覺好點了嗎?”
“好多了……”夏初七點點頭,泡了個暖和的泡泡浴,又喝了點紅酒,原本緊繃的神經(jīng)也徹底松弛下來。
“以后可不許再半夜偷偷喝那些烈酒了!”封洵側過身幫她一邊揉著太陽穴,一邊低聲勸道:“如果覺得難受,就喝點紅酒!”
夏初七吐吐舌,沒想到自己夜里偷偷喝酒的事被他發(fā)現(xiàn),小聲問道:“你什么時候知道的?”
“早就發(fā)現(xiàn)了……你每次噩夢醒來,都偷偷去酒柜找酒喝!”封洵啞然失笑,低聲嘆息道:“先是白蘭地威士忌,后來又是伏特加,小丫頭,你的酒量不好,這些烈酒不適合你!”
“就是知道自己酒量不好,才想喝一些烈酒,只有喝醉了,睡覺才會更沉,這樣就不會做噩夢了!”
夏初七聳聳肩,語氣里帶著幾分無奈。
看著她一向陽光燦爛的面容上,因為噩夢的困擾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陰云,封洵忍不住伸出手將她攬入懷中,在她臉頰上落下細細密密的吻,低聲安慰道:“小丫頭,昨晚你并沒有做噩夢,這是個好現(xiàn)象,所以不必為這事煩惱,等你需要忙碌的事多了,一切就會好起來!”
被他這么結結實實地擁入懷中,夏初七感受到他的溫暖,整個人都覺得踏實了不少。
封洵的懷抱是真實的,有他在,還有那么多保鏢跟著,就算佩德羅真的找來又有什么可怕的?
“你說的沒錯,可能最近我是太閑了,所以才會胡思亂想,等開學忙碌起來,就不會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!”夏初七點點頭,對他笑著說道。
封洵將她總算是想通了,頷首笑道:“想明白就好,今天在自由宮,聽說那個被救護車拉走的游客,是你發(fā)現(xiàn)的?”
“是啊,我在衛(wèi)生間發(fā)現(xiàn)的,當時里面沒什么人,還好我發(fā)現(xiàn)的及時!”夏初七說起這件事,見他眉頭微皺,似乎對自己這么做有些不悅,連忙解釋道:“我知道,你不希望我多管閑事,只是人命關天,在我眼皮底下我總不能置之不理!”
“小丫頭,我知道你不是冷漠無情的人,從小到大你都熱心快腸,助人為樂……”封洵說到這里,輕嘆了一聲:“但是就怕有些人會借此利用你的好心!”
夏初七愣了愣,目光驚訝地對上他的眼眸,遲疑地問道:“你是懷疑,今天突然出的這件事,是有人故意的?你懷疑那個腹痛的游客是演戲?”
不等封洵回答,夏初七搖搖頭,低聲說道:“不可能,我看她是真的很痛,臉色都一片蒼白,額頭上都是汗珠,即使裝痛也不可能這么真實!”
“我并非說那人是裝的……”封洵搖搖頭,沉聲叮囑道:“但當時的環(huán)境復雜,我只是擔心有人借此嘈雜的環(huán)境生事,你也不該讓那兩名保鏢離開身邊!”
夏初七想起在那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