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漢秋連滾帶爬地跑了,把孟若音一個人扔在這里。
金爺?shù)溃骸皫蠘侨セ瘋€妝換身衣服,今晚就開始工作吧?!?/p>
“是?!?/p>
那些人揪著她的衣領(lǐng),將她拖去二樓,把她扔給了幾個兇神惡煞的女人。
孟若音哭著掙扎,不肯換衣服。
那些女人就伸手掐她。
就在她們將孟若音按在床上,扒她的衣服時,房間的門陡然被人踢開。
“住手!”
秦瑞出現(xiàn)在門口。
孟若音在看見他那一刻,身上突然有了一股力氣,掙脫她們,撲進(jìn)了秦瑞懷里,死死地捏著自己的衣服。
“秦先生,救我?!?/p>
孟若音兩只眼睛都哭腫了,大眼里還閃著淚花。
秦瑞將身上的西裝脫下來罩在孟若音身上。
拍著她的背,“放心,有我在?!?/p>
金爺已經(jīng)帶著人上來了,將他們團(tuán)團(tuán)圍住。
金爺睨著秦瑞,“秦少,你這樣不耿直吧?孟若音是被她姐夫交到我這里來的,你就這樣闖進(jìn)來,是幾個意思?”
秦瑞臉色幽冷,“他欠你們多少錢,我還。但人,我一定要帶走?!?/p>
金爺嗤笑,并沒有把他放在眼里,“欠錢的不是你,你就算想還錢,我也未必肯接。就比如,現(xiàn)在我只想要這個女人?!?/p>
孟若音被金爺看得瑟縮了一下。
往秦瑞懷里擠著。
秦瑞摟緊她,“那金爺想如何?”
金爺醞釀了一下,笑道:“我這里是拳館,來這里的自然就是愛好拳擊的人。不如秦少也去拳擊臺上感受一下?”
不管怎么看,金爺臉上的笑都是笑里藏刀。
秦瑞皺緊眉頭。
他并不會打拳。
這么多年的重心他也都放在秦家和商業(yè)上,就連身上也只是強(qiáng)身健體的花拳繡腿。
孟若音站好,擋在秦瑞面前。
聲音還是哽咽的:“不行,他不能去。我是因?yàn)榱簼h秋欠你,不是他欠你。
大不了不走就不走,我現(xiàn)在就進(jìn)去換衣服!”
孟若音轉(zhuǎn)身就要往房間里走。
她已經(jīng)很慘了,不能再連累秦瑞。
女孩兒的身影看起來瘦弱又倔強(qiáng)。
秦瑞忽地握住她的手腕,“你不能待在這種地方?!?/p>
金爺瞇著眼,“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,趁我現(xiàn)在不打算追究,要走的就盡快走,否則,一個都別走!”
孟若音推著秦瑞,“秦先生,你快走,我會有其他辦法的?!?/p>
秦瑞站著不動,“我上拳擊臺?!?/p>
孟若音驚愕地看著他。
還沒出聲反對,一個保鏢將孟若音的手機(jī)拿上來遞給金爺,“金爺,這個女人的手機(jī)響起了,好像是薄司珩的女人?!?/p>
金爺看著上面?zhèn)渥ⅲ挚戳艘谎勖先粢?,劃開了接聽鍵。
白卿卿正在飛速地開車:“若音,今晚我去你那里住啊,若是薄司珩問起來的話,你就說我們吃夜宵遇見了。”
孟若音和秦瑞都緊張地看著金爺。
金爺出聲,“白小姐,巧?!?/p>
“叱——”
電話里響起一道刺耳的急剎聲。
“孟若音在你那兒?”
白卿卿聲音冷了下來。
金爺?shù)溃骸笆?,你現(xiàn)在要過來?”
“我馬上過來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