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晴感覺自己的心都傷透了,自己喜歡陸遠已經(jīng)無可救藥,一直不敢表白,好不容易今天說明了自己的心意,卻被陸遠無情的拒絕。如今,甚至威脅,要讓楚家覆滅?!瓣戇h,我對你的喜歡,就那么一文不值嗎?”楚晴紅著眼問道。陸遠淡淡地說道:“愛情是兩個人才能發(fā)生的,你所作的一切,都是徒勞?!薄澳闶且粋€聰明的女人,應該清楚我是什么樣的一個人,既然我說,讓你離我和憐衣遠點,那就必須離我們遠點?!标戇h的態(tài)度無比堅定而又強勢。楚晴頓時沉默,低著頭,淚水一滴油一地的滴落在地上。陸遠忽然有些心軟,但也只是同情心作怪,跟喜歡沒有任何關系?!俺?,如果你愿意,我們還是朋友,但我真的希望,你能徹底放下我,我和你之間,沒有任何可能!”陸遠的語氣軟了幾分。說罷,他直接轉身就走。只是,他剛走到包廂門口,楚晴的聲音忽然響起:“陸遠,你就不想知道,那天晚上,我送你回酒店,我們之間發(fā)生過什么事情嗎?”陸遠頓時駐足,猛地回頭看向楚晴,瞳孔中閃過一絲強烈的殺機:“如果你敢亂說,我讓你永遠都說不出話!”跟陸遠恐怖的眼神對在一起,楚晴卻沒有絲毫畏懼,大膽的跟陸遠對視在一起。那天晚上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陸遠根本沒有任何印象。就算真的發(fā)生了什么,那也是在酒店里面,陸遠就是想查,都沒辦法查?!罢f吧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”陸遠臉上沒有絲毫表情,盯著楚晴的時候,目光中卻透露著幾分可怕的兇茫。楚晴滿臉都是委屈,擦去了眼角的淚水,一臉自嘲地說道:“你都把話說道這種份上了,那天晚上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,還有意義嗎?”陸遠一時間語噎,的確如此,就算他跟楚晴真的發(fā)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,他也不可能接受楚晴的表白。這輩子,他只會愛蘇憐衣一個女人,更何況,他們已經(jīng)有了女兒。那天晚上,他是喝醉了,但楚晴是清醒的,就算兩人之間發(fā)生了什么,那也是楚晴的責任?!瓣戇h,你讓我很失望!”楚晴見陸遠不說話,她滿臉都是悲傷,哭著離開了包廂。陸遠獨自一個人呆在包廂內,心情異常地煩躁,他甚至不敢去猜測,那天晚上發(fā)生了什么。如果什么都沒有,也就罷了,可如果真的發(fā)生了什么,那豈不是說自己背叛了蘇憐衣?那時候,蘇憐衣會原諒自己嗎?以楚晴之前表現(xiàn)出來的狀態(tài)來看,陸遠便知道,那天晚上,兩人之間很可能發(fā)生了什么。過去了好一會兒,陸遠的情緒才漸漸平穩(wěn)。他撥了一個電話:“給我查,十一月九號那天晚上,我被楚晴送去了酒店,她究竟在我的房間內,呆了多久?!薄斑h哥,發(fā)生什么事情了啊?”李堯很是驚訝地問道。陸遠不愿意多說,冷聲道:“以最快的速度給我查清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