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臨均在確認(rèn)岑喬確實沒有傷到后,心底才終于松了一口氣。他側(cè)過身,面對顧熙的時候,臉上暗沉的表情,極為嚇人,他皺著眉說:“你是步亦臣。”商臨均的眼神里帶著肯定。顧熙卻立馬變了一張臉,疑惑無辜的反問:“商先生,你說的步亦臣是?”剛剛他向岑喬問話的時候,聲音是壓得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。所以他自信,商臨均絕對沒有聽到他的話,他這么一問,一定是故意炸他。他怎么可能會給商臨均這個機會。商臨均見他不承認(rèn),眼神里的暗色更濃。雖然他手上的確沒有證據(jù)證明顧熙就是步亦臣,可是從他剛剛暗暗拋過來的挑釁的眼神,還有今天發(fā)生的一切,他就敢認(rèn)定事實如何。商臨均相信,無論他隱瞞的再深,有些事總會留下馬腳。站在一邊聽著顧熙睜眼說瞎話的岑喬,立馬反駁道:“你剛剛不是還問我認(rèn)不認(rèn)識步亦臣這個人嗎?現(xiàn)在怎么又說不認(rèn)識,你這人變臉也太快了吧。”顧熙不發(fā)一言,眼神里卻帶著哀色,像是被人冤枉了一樣。見他執(zhí)意做戲,商臨均不想讓岑喬再和他因此糾纏,牽過岑喬的手,直接往酒店門口走。岑喬還在說:“為什么我不讓我拆穿他的真面目?”隱約傳來商臨均的答復(fù):“小人的話,不必放在心里。”聽到的人,紛紛眼露異色。事情到底是真是假,眾人心中自有評定。商臨均和岑喬離開酒店之后,岑喬一臉擔(dān)憂的坐在車后座問:“臨均,你也派一些人去找煢煢吧,我很擔(dān)心她,最近她發(fā)生這么多事,身上還懷著孩子,要是一個不注意,出了什么事可怎么辦?!蹦X海中似是想到那副畫面,岑喬心驚膽顫了起來。商臨均雖并不擔(dān)憂,但是為了讓岑喬安下心,還是安排了人私下去找。岑喬這才放下心來?;氐郊业臅r候,萌萌和又一正在沙發(fā)上看電視。岑喬這才想起,今天又到周五了。商臨均走上前把女兒抱在懷里,親昵著問:“萌萌今天這么早回來,在外面玩的開心嗎?”穿著粉紅色輕紗小連衣裙的萌萌鼓著臉,眼睛笑成月牙兒說:“開心,今天叔叔帶我去看畫畫了?!贝蟾攀轻瘑坍嫯嫼苡刑旆值幕蛞策z傳到了萌萌的身上。她對畫畫的熱情一點也不少于又一。畢竟又一是各個都要做的很好。萌萌卻只喜歡畫畫。商臨均聽到畫畫的事,倒是想起來他在意大利拍的畫還沒有掛起來,一直密封著放在書房?!耙灰タ纯窗职质詹氐漠嫛!迸畠哼@么喜歡畫,情敵還向?qū)氊惻畠和镀渌昧?,商臨均自然不會退讓。不就是畫嗎。雖然他不擅于畫畫,但是收藏他卻有很多。“好啊,好啊,爸爸快帶我去。”對于又能看到新的畫,萌萌高興的拍手歡呼?!皢虇蹋阋灰黄鹑??!鄙膛R均側(cè)過頭,邀請道。他可是知道喬喬現(xiàn)在最喜愛的也是畫畫了,畢竟是她的本職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