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骯臟、可怕的經(jīng)歷和記憶埋在過去?！?/p>
他越說越難受，眼睛紅了，聲音顫抖著:“我不知道怎么向你證明我的清白，就像我被白金初陷害了幾次一樣，我只能咽下這張嘴，屏住呼吸?！?/p>
“如果你有證據(jù)，就把我當作間諜逮捕吧。”蘇蘭說這句話的態(tài)度有點弄巧成拙。
莫言星深不可測的目光盯著蘇然，帶著懷疑的語氣:“蘇然，如果你的失憶是假裝的，那一切就變得很有道理了?！?/p>
蘇蘭無奈地嘆了口氣，低著頭，諷刺地自笑:“我通過整容贏得了外婆的歡心，為了嫁給你，然后潛伏在你身邊，不求金錢和地位，只為竊取北方更重要的秘密?！比绻业氖浭羌俚?，那我是一個很好的間諜?！?/p>
莫言行:“沒錯?！?/p>
蘇然無奈地笑了:“現(xiàn)在，我的身份就要暴露了，我等不及要跟你提離婚的事了?！彼赃@一切都是有道理的?！?/p>
莫言星沉默了。
蘇蘭抬頭望著天空，感到他的胸口被恐慌堵塞了，他感到非常不舒服，以至于無法呼吸。
她感到壓抑。
但她無法否認這些，因為她有健忘癥，她甚至不能百分百確定它們是否存在。
如果她在失去記憶之前就是影子呢?接近莫言航也是組織的計劃嗎?
我只是在計劃中途失憶了。
素不想再解釋，空話連篇，說了也沒用。
她站起身來，一言不發(fā)地走了
她剛走了兩步，莫言星的聲音就從后面?zhèn)鱽怼?/p>
“當然，一切都很順利?！?/p>
素顏停下來，回莫言一行愣住了。
莫言航站了起來，看著蘇然修長的背影，話語有力:“如果你真的是‘影子’組織的人，我不可能這么順利地掌握你所有的信息?！蹦愕募彝ケ尘埃氵^去的經(jīng)歷，你前后的照片，甚至你在影子組織的特殊訓練，我很容易獲得信息，就好像有人故意泄露給我一樣?！?/p>
“這不是黑影的行事方式，一定有陷阱。我將繼續(xù)調(diào)查這件事，你不必為此記恨?！?/p>
但聽完莫言這句話后，心情緩和了一點。
像她這樣身份和背景差異如此之大的人與莫言航關(guān)系密切，受到質(zhì)疑，被懷疑是正常的。
蘇蘭沉默了一會兒，然后輕聲說:“謝謝你沒有逮捕我?！?/p>
莫言航，從公務轉(zhuǎn)到私人:“我派白金初回白宮，不小心傷害了你，我很抱歉?！蹦阋啬显纷?”
自然沒有轉(zhuǎn)身，還是轉(zhuǎn)過身來說話，她此時的臉色很不好，眼睛濕潤，不需要照鏡子就知道狀態(tài)很差。
“不回來了。””她說。
“你住在哪里?”
“順其自然就好?！?/p>
莫言航心里有愧，輕道:“有什么需要隨時聯(lián)系我。”
蘇然微微握緊拳頭，手腕上的動脈痛得跳來跳去，心里一陣憂傷。
蘇蘭故作鎮(zhèn)定:“離婚的事……”
話音未落，莫延航的聲音傳來:“我尊重你的選擇?！?/p>
這是蘇蘭最想聽到的答案。
但她矛盾的心就像一根針，刺著，刺著，很不舒服。
她的眼睛被無法控制的淚水弄模糊了，她看著前面的路，聲音嘶啞，喃喃地說:“謝謝你?！?/p>
她一秒鐘也不敢多呆，生怕自己會不由自主地叫出聲來，于是趕緊大步向前走去。
前面的路很長，每走一步，她都感到生活的迷茫，沒有任何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