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鶴山冷漠的看著簡綏,“你倒是會做人,知道不能在這個時候替你這個罪婦說話,怕把自己也拉下水,不過那又如何,這個女人從來就沒有想好好過日子,她想的是怎么摧毀夜家!”聽到這樣的話,簡綏想發(fā)笑,“大哥,曾經(jīng)我以為,你是那種無欲無求的人,知道遠離夜家這個是非之地,還教出了夜瀾這樣的好兒子,我很羨慕你們,同時也為自己的身世感到悲哀,我從小體弱多病,長大以后也想做自己想做的事?!薄翱墒俏覜]有那么好的運氣,我母親希望我能夠做一個像她那樣無所不能的商人,我從來不在意這些,因為我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,還有大哥你在,夜氏怎么也輪不到我?!薄拔乙仓栏赣H對母親的容忍遲早會到達頂點,沒有一個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比自己還要出色,那樣會讓他覺得臉上無光,就和功高震主,惹來殺身之禍是一個道理。”“不是說誰當了夜氏集團的執(zhí)行總裁,或者董事長,就可以坐穩(wěn)這把交椅,然后目中無人,覺得自己已經(jīng)走上了人生巔峰,這對我來說,只是一個責任,我不能辜負母親的期望和父親的信任,我也明白,身為夜家的子孫,不能獨善其身?!薄霸谶@之前,我也質(zhì)問了我母親一番,她雖然嘴上不饒人,但很少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,因為她知道,天理昭昭,報應不爽,如若落到我的頭上,她又怎能心安?!薄敖袢眨乙恢辈徽f話,是因為我想看看,你們到底能夠鬧到什么時候,人性的丑惡,到底能夠到什么程度,這把火燒到了我身上,我并不覺得有多緊張,多害怕?!薄坝嘘P(guān)人命的事,我們找警察更好,我已經(jīng)報警了,會有專人來調(diào)查,如果我母親有罪,我會親手把她送進監(jiān)獄,因為所有的惡事都是付出代價的,如果她是無辜的,我希望父親能與她離婚,我跟母親,從今以后,與夜家,斷絕一切關(guān)系?!焙喗椀倪@番話把這場鬧劇里的所有遮羞布全部扯開,他們不是警察,不會斷案,哭鬧有什么用,讓真相水落石出,才是對所有人最好的交代。韓穎果然害怕了,她一臉緊張,壓低聲音朝夜鶴山說道:“怎么辦?”夜鶴山還是穩(wěn)得住,“夜綏,你想要整個京城都知道我們夜家的丑事嗎?”簡綏淡淡的把簡岑從地上扶了起來,“自古以來,都有斷案和偵查的手段,才能判定一個人有沒有罪,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丑事,我只知道,sharen兇手必須接受法律的制裁?!薄澳?!”夜荊知道這樣只會讓夜家更加分崩離析,不管兇手是誰,到最后都免不了成為全京城的笑談,他們是名門世家,有些事,只能啞巴吃黃連,“綏兒,我希望你仔細考慮,夜家的興衰就在你手里了?!焙喗椏粗?,“父親不用多說,萬一真是我母親,你們不是應該更開心嗎?就讓警察來處理這件事,我相信邪不勝正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