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云洲就在前邊兒坐著,寒京墨的手總是不規(guī)矩,顧顏汐只能往窗戶那邊兒靠躲他。她往車窗那邊兒移一點(diǎn)兒,他就緊跟著靠一點(diǎn)兒。最后寒京墨直接把顧顏汐按在了懷里,不讓她再動(dòng)一分。顧顏汐以為寒京墨想做什么,畢竟他大膽的很,做起事兒來毫不顧忌。司機(jī)還有向云洲透過后視鏡就可以看到后座的他們,顧顏汐心臟懸到了嗓子眼兒,沒被寒京墨握住的手立馬推住他的胸膛,用比蚊子還小的聲音提醒他:“寒京墨你注意點(diǎn)兒。”雖然聲音小,但寒京墨離顧顏汐近,所以她的聲音他還是聽到了。寒京墨唇間揚(yáng)起一抹笑意,低頭嘴巴俯在顧顏汐耳邊沉聲道:“我只是想抱抱你,放心我還是有分寸的,別的事兒咱們晚上來?!焙筮厓哼@句話太讓人想入非非了,顧顏汐臉又燒起來,她將腦袋埋在了寒京墨懷里。寒京墨抬手輕撫顧顏汐的腦袋,抬頭注意到向云洲在透過后視鏡看他們,笑著打趣道:“老向,狗糧好吃嗎?”向云洲也不是有意看的,他撇撇嘴:“吃的多了,就感覺不出味道了。”寒京墨笑笑沒再理他,摟著顧顏汐閉上眼。昨晚沒睡好,摟著媳婦兒有了困意,打算睡上一會(huì)兒,車上反正有向云洲呢,到地方肯定會(huì)叫醒他。寒京墨雙臂有力,顧顏汐掙脫不開,趴在他懷里迷迷糊糊的也睡著了。到順和醫(yī)院,車停下的一瞬,寒京墨睜開眼,低頭顧顏汐像小貓一樣在他懷里趴著。望著她熟睡的模樣,寒京墨緊抿的唇溢出淡淡笑意。他抬頭對(duì)向云洲做了一個(gè)噤聲的姿勢(shì),向云洲下車,幫寒京墨打開了車門。寒京墨打算抱著顧顏汐下車的,顧顏汐睡的并不熟,他一動(dòng),她就醒了。顧顏汐睜眼雙眼朦朧的望著寒京墨,聲音帶著些沙啞問:“是到醫(yī)院了嗎?”“對(duì),到了,你繼續(xù)睡,我抱你下去。”顧顏汐感覺身子軟軟的渾身無力,在家的話,她就讓寒京墨抱著了,但這是外邊兒,還要她抱,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來看病的呢。顧顏汐搖搖頭:“沒事兒,我醒了自己走就好?!鳖欘佅苁?,寒京墨抱著不重,他倒想抱著,可媳婦兒要自己走,而且大庭廣眾之下抱著也不太好,就聽她的松了手。不過顧顏汐下車后,寒京墨還是牽住了她的手,兩人手牽手一起往前走。向云洲本來站在寒京墨旁邊兒,人家成雙入對(duì)的,他這單身狗站在旁邊兒太突兀,就快走幾步在前邊兒帶路。順和醫(yī)院是全國(guó)有名的私人醫(yī)院,里邊兒醫(yī)生也都是最好的,所以,這里人也特別多。喬晚榆和杜念白被向云洲安排在最好的病房,幾人進(jìn)專門電梯去樓上。到病房外向云洲敲門,喬晚榆來開的門。看到喬晚榆完好無損的站在面前,顧顏汐抱住她:“晚榆你沒事兒太好了?!薄拔覜]事兒,你呢?謝廷駿有沒有把你怎么樣?”喬晚榆站直了身子上下仔細(xì)的打量顧顏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