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死后,她心虛就賣掉了他們的老房子,買了新住處,盡管這樣,她也是不喜歡別人提到他。梁秋說到自己老公,這擊起了梁萍心里的怒火,怒聲道:“梁秋,我老公怎么死的我當然清楚,他是病死的,我當年找你借錢你還不借給我?!薄澳阏椅医桢X是為了看病嗎?你是在借著這個機會斂財,再說了我也只有最后一次沒借你,那還是因為公司出了危機。”梁秋被梁萍氣的喘不上氣,斗米恩擔米仇,她就不該對她這個妹妹這么好?!八懔税?,你根本就是怕我還不上錢,姐姐我告訴你,寧家公司廷駿勢在必得,你也曉得他在渝州的勢力,就算你把公司給顧顏汐,這個公司最后也會到他的手里。”“只要有我一口氣在,我就不會把公司給謝家?!绷呵锔浩紱]什么好說的了,說完就掛了電話。梁萍望著被掛了手機氣的直接將手機扔在沙發(fā)上。她怎么會有這樣得傻瓜姐姐,寧愿把東西給外人也不給她?!皨?,是誰把你氣成這樣?”梁萍的女兒初蕊來了,她進門剛巧看到梁萍摔手機,走到跟前后疑惑的問道。梁萍聽到女兒聲音抬頭,女兒已經(jīng)坐到了跟前。而謝廷駿也毫不客氣的早就坐到了另一邊兒的沙發(fā)上,他身著花襯衣,頭發(fā)油光發(fā)亮的往后梳著,脖子上還戴土豪金項鏈,脖子下邊兒隱隱約約可見青色的紋身。他雙腿隨意交疊,身子懶懶散散的往沙發(fā)上一靠,也不管有人沒人掏出雪茄,啪的一聲用打火機點燃指間的雪茄就抽了起來。吐出一口煙霧,晃著腿扭頭朝梁萍看去:“媽,你和二姨商量的怎么樣了?她同意把寧氏公司賣給我了嗎?”“沒有,廷駿你不知道,事情有變了?!绷浩及欀碱^說。謝廷駿眉頭不以為意的挑了挑:“什么變化?”“寧靜的女兒來了,是來要股權(quán)的。”謝廷駿從梁萍那里知道了很多有關(guān)寧家的事兒,寧靜和顧元祥的事兒自然也就知道了?!八畠簛碛帜茉鯓樱铱梢园阉掷锕煞葙I過來。”在謝廷駿眼里就沒有錢辦不到的事兒,如果實在辦不到那就是錢沒給夠。梁萍重重嘆了一口氣,她和顧顏汐接觸了幾次,雖然沒說上幾句話,但能覺出是個硬茬,恐怕不是錢就能隨隨便便收買的。見丈母娘嘆氣,謝廷駿眉頭蹙起,不悅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兒,能不能一次說清?”謝廷駿身份地位高,在梁萍面前說話從來不拿她當長輩。平時在別處這樣也就算了,可這里是寧家,初蕊看不過去,本來她就沒打算讓他來,他為了寧家的公司非得跟來。在家提前說好的,要客客氣氣的,眼看著他是忘了在家說的話了。“廷駿你怎么對媽說話呢?”初蕊心里怕謝廷駿,所以盡管是責備的話卻帶了些撒嬌的意味。謝廷駿冷冷瞪初蕊一眼:“勞資怎么說話,和你什么關(guān)系?臭娘們兒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