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必須的,之前我和我媽在鄉(xiāng)下的時候,喝的最多的就是面條。”顧顏汐說著話,沒注意看,受傷的那根手指不小心碰到剛盛了面條的碗上,痛的身子一哆嗦。寒京墨眼疾手快,拿過放在嘴邊兒輕輕吹。溫熱的氣息拂在手指上癢癢的,顧顏汐不好意思了,她往回抽手:“寒京墨,我的手沒事兒?!薄澳闶裁磿r候才能別這樣毛手毛腳?”寒京墨責怪顧顏汐,但顧顏汐聽著心里卻暖暖,媽媽去了之后,就再沒人這樣跟她說過話。想到媽媽,顧顏汐眼眶紅了起來。寒京墨抬眼看到顧顏汐紅了眼眶,又小心翼翼的吹了吹:“疼了吧,你這性格就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。”顧顏汐硬生生被寒京墨這句話給逗笑了:“喂,寒京墨你可是寒氏的總裁,站在金字塔尖兒的人,怎么能說茅坑這么粗俗的詞語呢?!鳖欘佅珟е{(diào)皮的笑晃了寒京墨的眼,他懲罰性的敲了下她額頭:“我就算站的再高,但也是人,要吃喝拉撒?!鳖欘佅~頭:“也是哈,我總是會忘掉你是人。”“顧顏汐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樣的存在?”寒京墨從不會在乎別人的看法兒,但是他特別想知道顧顏汐是怎么看待他的?!安皇侨恕!鳖欘佅院喴赓W。其實在她心里,寒京墨是大魔頭,是不講道理的暴君。這些話說出來,寒京墨還不得直接要了她的小命,所以還是說他不是人的好?!安皇侨??!這個怎么說?”顧顏汐沒想到寒京墨還讓自己解釋,實話肯定是不能說地。“你在我心里是高不可攀的神,就像那蓮花一樣高潔,只是不可近觀也不可褻玩?!鳖欘佅耄阉醯眠@么高,他應該會開心吧。她眨眼著大眼看寒京墨等著他回應,只見他眉頭擰起:“白蓮花現(xiàn)在不是罵人的話么?”“不是,我說的這句話出自愛蓮說啊,怎么能和罵人的話扯上關系?吃面去,不然等下不好吃了?!鳖欘佅荒茉倮^續(xù)這個話題,從一旁拿了毛巾墊著把面端到餐廳。寒京墨知道她是瞎扯的,低頭看到美味的面條,看在她做面的份兒上原諒她吧。兩人相對坐著喝面條,顧顏汐餓急了,吃的很快,小臉熱的紅撲撲的,跟三月里粉粉嫩嫩的桃花花瓣似的。寒京墨慢條斯理的吃著,面條很美味,不過在他看來也沒眼前的人秀色可餐。顧顏汐吃飽了,寒京墨吃了還不到一半,她滿足的摸摸肚子:“寒京墨我吃飽了可以走了嗎?”“可以,走的時候記得把磚帶走?!焙┠椭^說。剛才寒京墨從顧顏汐包里拿磚的時候,看到里邊兒放著不少設計稿,她是想回家加班,既然這樣他就不耽誤她的時間了。顧顏汐說了聲好起身去客廳拿上東西走人。從寒京墨住處出來,天已經(jīng)黑透,顧顏汐抬頭,沒看到月亮,倒看到了幾顆白色的小星星,它們就像小小的碎鉆閃著微弱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