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過來,把褲子脫了?!泵姥恳贿呥^去把門給關(guān)上了,一邊扭頭對鐘明巍道。
鐘明巍頓生出一臉的浪蕩勁兒來,一邊東看西看,一邊湊到美芽面前噙著嘴笑,小聲道:“……這兒是不是不太方便?要不然咱回寢房再脫?”
美芽嘴角一陣抽搐:“不就是抹個(gè)藥嗎?能有什么不方便的?”
鐘明巍的眉眼瞬間就耷拉了下來:“就只抹藥?不干別的?”
“那你想干什么?”美芽簡直惱羞成怒,雙手掐腰瞪著鐘明巍。
“我想干……”鐘明巍一邊嘿嘿笑著,一邊伸手把美芽拉到了身邊,湊到她耳邊不知說了一句什么,然后美芽拳頭就雨點(diǎn)兒般的向他襲來,直把鐘明巍打的那叫一個(gè)心花怒放啊,“哈哈哈!夫人,我錯(cuò)了!真的知錯(cuò)了!哈哈哈!”
“你知道個(gè)屁!成天滿腦子齷齷齪齪的!我都恨不得給你開個(gè)瓢,把你腦子拿出來好好兒洗一洗!”美芽氣得臉都紅了,可到底也是打不下去,一邊拿眼瞪著鐘明巍,一邊又兇神惡煞地道,“還不快脫褲子?難不成等著我把你褲子給撕爛了???!”
鐘明巍登時(shí)一陣驚恐外加?jì)尚撸骸胺蛉?,原來您……您喜歡玩這么狂野刺激的???”
美芽嘴角一陣抽搐:“……”
“您早說嘛,說了我好能一早配合您,您想怎么撕,就怎么撕,”鐘明巍還在那兒繼續(xù)浪蕩且嬌羞著,“反正您怎么痛快怎么來,千萬不要手下留情哦!”
美芽云淡風(fēng)輕地笑了笑:“這可是你說的?!?/p>
……
“哎喲喲!受不了!疼疼疼!”鐘明巍呲牙咧嘴躺在軟榻上頭鬼叫,一邊就要朝那頭退,可是小腿卻被人家一把抓住,然后他就那么可憐地扒著軟榻的邊沿,繼續(xù)呲牙咧嘴,“丫……丫頭,太太太疼來了!嗷嗷嗷!”
“這才哪兒到哪兒了,先生說了最少得揉半個(gè)時(shí)辰呢,”美芽慢條斯理地道,一邊又挖了一坨藥膏放到鐘明巍的膝蓋上,一下下地揉著,一邊又好整以暇地道,“還有啊,剛才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了,讓我怎么痛快怎么來的嗎?還讓我千萬手下別留情哦,我這可都是按照你說的做的,咋啦?還不夠痛快?還嫌我手下留情了?”
“丫頭!我我我我錯(cuò)了!”鐘明巍從來都沒覺得這么丟人過,褲子被扒得精光,然后他就這么光溜著半邊身子任由人家欺凌宰割,真真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,“我以后再再再不敢胡說八道了,丫頭,你就饒了我吧,真的好疼??!火辣辣的疼!”
“那也得忍著,這是先生新給你配的藥,這不是冷得厲害嗎?先生擔(dān)心你腿疾復(fù)發(fā),所以特地加進(jìn)去了幾位驅(qū)寒除濕又能活血的藥材進(jìn)去,”美芽瞧著鐘明巍是真的疼,她心里也不好受,可是手上的力道卻一點(diǎn)兒都沒減,仍舊那么一下下地揉著,剛才顧長林就說過這藥肯定會有點(diǎn)兒疼的,只是她哪里想到鐘明巍會疼成這樣,當(dāng)下身上都出了一層薄薄的汗了,她一邊取了帕子自己擦了擦臉,又湊過去給鐘明巍擦了把臉,然后柔聲安慰道,“今年先暫且忍受著,等到明年好利索了,咱就不用再受這個(gè)罪了哈?!?/p>
“嘶嘶……”鐘明巍倒吸著涼氣,一邊可憐巴巴地道,“這也太疼了,簡直跟要著火了似的,還是從里到外的著火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