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起來距離上次蠱毒發(fā)作也有一段時間了,這些時日忙,都被我拋諸腦后了。上次發(fā)作我自己沒有什么心理準(zhǔn)備,很倉促。之后也沒什么心理負(fù)擔(dān)??墒乾F(xiàn)在不一樣了,很清楚的知道接下來會發(fā)生什么。羞恥心讓我扛到了夜幕降臨。破舊的屋子里沒有窗簾,月光灑下,照的屋子有些亮。身體的反應(yīng)讓我多少有些不適,看著祁黯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。按理來說,這種事情用不著這么的尷尬,畢竟以前也不是沒有過,況且我連蛇蛋都給他生過了。但不知為何,此刻就是感覺有點怪怪的。祁黯坐在我身邊拉過我的手說:“緊張?”我:“......”他的話怎么這么多啊。緊張倒是談不上,就是有些不知所措。他將我的手按在他的胸口說:“你將我當(dāng)做解毒的藥引就好了。”我看著他,呼吸有點亂了。祁黯的這張臉太具有迷惑性,這個時候又含情脈脈的看著我......一個吻落下,我沒躲避,祁黯讓我抱著他,輕咬著我的耳垂。原本的蠱毒像是被徹底引發(fā),饒是有心理準(zhǔn)備此刻都覺得太過了些。祁黯真的很配合,不會讓我主動,很配合,盡心盡職的做好一個工具人。噓寒問暖,期間話語不斷。房子外樹影斑駁,輕輕搖晃的樹枝碰撞著發(fā)出輕微的聲響!早上起來的時候我一整個人都還是迷糊的,但那種不適感倒是沒有了。祁黯已經(jīng)穿好了衣服,問我要不要幫忙穿?我連忙搖頭拒絕,我又不是殘廢了。可微微一動,身體感覺就像是被碾過一遍似的,極其的不舒服。蠱毒毒發(fā)的后期我已經(jīng)失去了理智,隱約記得是鬧的有點過了,聽的最多的就是祁黯說的:乖,慢慢來!回想起來,我現(xiàn)在都覺得臉紅心跳。這到底是什么破蠱毒啊,太離譜了。“我?guī)湍愦┌?!”祁黯說著就已經(jīng)拿著衣服往我身上套了。我還是沒有拗過他,任由他給我穿。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,他竟然會半跪著給我穿鞋子!我好像有些不認(rèn)識他了。抬頭他看著我說:“怎么了?這么看著我。”“沒有,就是感覺你變化挺大的,我都有點不認(rèn)識了?!蔽艺f。他洗了洗手說:“你不喜歡?”“不習(xí)慣?!薄澳蔷驮囍?xí)慣,小九,我會對你好,一直對你好?!彼f。這樣的祁黯!好卑微。我在想,自己曾經(jīng)是不是也這么的卑微過?;靵y的記憶一下子沖擊上來,致使我腦袋有點疼。祁黯被嚇壞了,連忙快步走來慌張的看著我問:“怎么了?頭疼?”“沒什么,應(yīng)該是想得太多了?!甭犖疫@么一說,祁黯伸手給我揉著頭,低聲道:“難受就不要想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