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又找了幾個,差不多是同樣的態(tài)度,有錢都不賺了。無奈之下我們只好去桑家了。桑家被封,正門肯定是進不去的,我和樓影翻了墻。但一進去就被嚇了一跳,沒想到會有這么多人在里面?!澳銈兪??”有人問。看這人的穿著,應(yīng)該是上面的人。我和樓影相互看了一眼,他那個腦袋估計是想不出什么合適的解釋。那人的目光明顯變的警惕了起來,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叫人。就在這時,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:“虞九。”目光看去,是許久未見的溫子魚。她看上去笑容又比之前更明媚了一點?!白郁~,好久不見。你怎么在這?”我說。溫子魚聳了聳肩:“桑山爆發(fā)大規(guī)模傳染病,我爸受命來看看,我就跟著來了。”“你也是膽子大,不怕被感染嗎?”“嘻嘻,你忘啦?我現(xiàn)在可不一樣了。你也是來調(diào)查這個傳染病的嗎?”我點了點頭:“嗯,我這邊有一些消息可能會對你爸爸有用,能不能帶我去見見他。”“當(dāng)然可以。”有了溫子魚,我們這一路上就十分的順暢。見到溫圣手的時候他正在和人吵架。溫圣手是出了名的中醫(yī)圣手,能把他氣成這樣的可不多。只見溫圣手摔碎了手邊的茶杯:“要是按你這么說,簡單的消炎藥就能解決,為什么還會有這么多的人到現(xiàn)在都沒好?!焙蜏厥ナ譅幊车哪莻€人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,戴著一副眼鏡,穿著白大褂,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,不溫不火道:“溫醫(yī)生,從目前的檢查來看是這個樣子?!薄皺z查?要能將人治好才是正事。”“那是因為他們反復(fù)感染?!眱蛇厾幊巢粩啵瑴刈郁~輕輕的撞了我一下說:“我爸主張中醫(yī)治療,那邊那個學(xué)的是西醫(yī),覺得問題的根本是反復(fù)感染。我爸覺得得找到這病的根本原因?!薄澳沁@邊誰說了算?”我問?!八麄儌z人說了都算,上面派了中醫(yī)和西醫(yī)來原本是想快點解決這件事,沒想到弄巧成拙了?!边@個倒是有點麻煩了。眼看著就要上升到動手,我連忙站出來開口道:“兩位,治病什么的我不懂,但我知道這傳染病的由來。不知道兩位要不要聽聽?”溫圣手對這件事很在意,另一位應(yīng)該也比較好奇,只是比較端著,而且似乎不怎么能看得起我。這件事不適合大肆宣傳,我也只能說給他們兩個聽。偏僻的房間里,溫圣手的氣還沒過,看那個醫(yī)生眼睛不是眼睛,鼻子不是鼻子的。不過看向我時還是強壓了怒氣:“虞九,你剛才說知道這傳染病的由來?”溫圣手是知道物靈,但這個醫(yī)生知不知道就很難說了,保險起見還是得簽一個保密協(xié)議??吹竭@個保密協(xié)議的時候,那醫(yī)生也有點意外,簡單的翻看了一下就簽下了自己的名字。收好協(xié)議,我開口道:“這種傳染病來源于一種治愈系鬼靈珠的異變?!睖厥ナ忠幌伦泳兔靼琢?,但那個醫(yī)生瞪大了眼睛看著我:“等等姑娘,你這詞語分開我都能理解,但組合在一起我就不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