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上喝了酒,今天大腦似乎都還有點懵。我敲了敲自己的腦袋,確定自己是沒有看錯的。這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為什么樓影會從鐘靈的房間里出來。抱著狐疑的態(tài)度,我去了鐘靈的房間。一推開門,屋子里的酒味很重,但還夾雜這石楠花的味道,一片狼藉。甚至我還看到了樓影匆忙留下來的襪子。這要說什么都沒發(fā)生,我自己都不信。鐘靈坐在床邊揉著腦袋,一看到我似乎有些尷尬?!澳阆仁帐?,我去給你弄點醒酒湯之類的?!闭f完,我連忙跑了。這屬實是有點尷尬。出來之后又看著天空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,鐘靈和樓影上床了?這太離譜了吧。算了,大家都是成年人了。他們自己應(yīng)該能說清楚。我的天,怎么說清楚啊,樓影就根木頭似的。我嘆了一口氣先去找鐘家的人要了醒酒湯給鐘靈,又將準(zhǔn)備好的早飯端好了。這邊剛弄好,鐘靈也收拾著出來了。她自顧自的坐了下來,一手撐著腦袋,十分慵懶的樣子說:“阿九,醉酒鬧事啊?!蔽铱戳艘谎蹣怯暗姆块g有些無奈,剛才已經(jīng)叫過他吃飯了,結(jié)果他連聲都不吭。想了想,我說:“鐘靈,樓影是我?guī)熜?,這件事真的很抱歉,我不知道他......”沒等我說完,鐘靈就說:“不用道歉,這是在鐘家,而且昨晚提議喝酒的是我,讓他送的也是我。我隱約記得他似乎還給我說了什么,我都忘了。但好像是我強迫的他?!薄?.....”這......屬實是讓我沒辦法接?!澳莻€,你打算怎么辦?”我問。我覺得發(fā)生了這樣的事,應(yīng)該要有一個解決的辦法。但鐘靈卻詫異的看著我說:“什么怎么辦?我給了他兩千塊?!薄??”我真是黑人問號,什么兩千塊?在我茫然的目光中,鐘靈說:“就兩千塊啊,外面現(xiàn)在這個價格算高的了吧?!蔽也挥傻牡刮艘豢跊鰵猓骸澳阍摬粫步o他這么說的吧?!薄皩Π。@種事情本來就是我吃虧,但責(zé)任在我,我給他兩千塊,這事就算了解了。”我真不知道應(yīng)該夸她豁達(dá)還是別的。這么一瞬間,我還真的就挺心疼我那個師兄的。他那個人一看就是一根筋,要不然也不會那么的將我爸的叮囑當(dāng)一回事。現(xiàn)在和鐘靈發(fā)生了這樣的事,也不知道他會怎么想。“阿九,你該不會還想讓我對他負(fù)責(zé)吧?!辩婌`突然道。我連忙搖頭:“沒有沒有?!薄拔揖驼f,得了便宜還賣乖,你師兄看上去也不像是那種人。”我忍不住嘀咕了一句:“我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。”鐘靈沒聽到我的嘀咕,也就沒多問,隨意的吃了幾口就說自己還沒休息好,要去睡會。我一個人看著一桌的食物除了嘆氣還是嘆氣。也不知道樓影他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。對這件事是什么想法。顯然鐘靈壓根就沒當(dāng)回事,希望我那個一根筋的師兄能看開一點。雖然我覺得希望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