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折騰,大概是真的沒事了。
安凝笙就這么看著,很久都沒說話。
中間秦朗來過電話,詢問安凝笙什么時候回公司,畢竟下午還有會要開,現(xiàn)在的安凝笙肩負兩個公司,每天也一樣忙的像個陀螺。
而在接到秦朗電話的時候,安凝笙安靜了下:“這幾天公司的事情你先處理,如果遇見處理不了的事情,你隨時給我電話,我再去處理?!?/p>
秦朗聽著這話,倒是有些驚訝,但是最終秦朗也沒說什么,嗯了聲:“我知道了?!?/p>
“我大概一周后回去。”安凝笙補充了一句。
這時間對于安凝笙而言很長。
從安凝笙正式工作開始,從來沒這么肆無忌憚的找理由不去公司,再后來,就連年假安凝笙都很少請。
而現(xiàn)在——
安凝笙看著病床上的男人,她也沒想到,是因為盛懷雋而開的這口。
就當是還債好了。
畢竟,盛懷雋這段時間來,也幫著自己處理了不少的事情。
何況,盛懷雋是因為鴻恩的事才給自己惹來的麻煩,所以安凝笙在這件事上,也不算完全沒責任的。
留下來,也是情理之中。
安凝笙起碼不想被人說三道四的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秦朗也沒再多問。
“對了?!卑材蠏祀娫捴昂鋈婚_口,“你和景行聯(lián)系好,把鴻恩的事情處理了,我不要再看見鴻恩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地方。鴻恩的人,只要是活口,全都給我送進去?!?/p>
“是?!鼻乩庶c頭。
安氏和盛氏聯(lián)手,鴻恩自然沒可以躲藏的地方了。
盛懷雋對鴻恩下手的時候,鴻恩的人但凡聰明點,都不至于淪落到現(xiàn)在這樣的地步,所以,現(xiàn)在這樣,也算是咎由自取。
活該。
要知道,今日在這里的人是盛懷雋,不敢保證下一次會不會就是自己了。
而后,安凝笙掛了電話。
她在外面的會客室?guī)е?,安靜的處理手中的工作,也并沒再吵著盛懷雋,因為藥物的關(guān)系,盛懷雋這一覺睡了很久。
徐清秋傍晚來了。
她推門而入的時候,看見安凝笙還在,眼中有些驚訝,但更多的是欣喜若狂。
“笙兒啊,你在就太好了。”徐清秋很快說著,把手里的東西也跟著放了下來,“這是我專門熬的湯,也準備了晚餐,兩人份的,正好你和懷雋兩個人用,我還有事,我還想著這邊沒人,既然你在的話,我也放心的多?!?/p>
徐清秋是生怕安凝笙跑了,把話都說在前面了。
安凝笙連開口的機會都不曾有。
“那我就先走了,笙兒這里你就多擔待一點?!毙烨迩镄Σ[瞇的,“畢竟懷雋要發(fā)脾氣,還是最聽你的話,我們在這里并沒任何用處,懷雋不會聽我們的,反而還耽誤了治療?!?/p>
話音落下,徐清秋是一下子都沒停留,直接關(guān)門走人。
安凝笙:“……”
還真是哭笑不得。
徐清秋的表現(xiàn)太明顯了,安凝笙又不傻,怎么會看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