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的見面后,又是半個月過去了。
安凝笙和盛懷雋完全沒了任何的互動,兩人和陌生人并沒太大的區(qū)別。但是,南城的商圈卻意外的發(fā)生了一些不大不小的變動。
明眼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的。
安凝笙自然也很明白。
她安靜的看著桌面上的合同,沒說話。
秦朗倒是直接:“這是盛氏送上門的錢。你要嗎?”
這送錢的人自然是盛懷雋。
當然盛氏有更好的選擇,但是盛氏卻把這幾份大合同都給了安氏和京弘,這意味著什么,商圈內的人看不透。
明明兩人離婚了,但現(xiàn)在盛懷雋卻又在討好。
應該是討好吧。
不然的話,要找安凝笙的麻煩,至于親手送合同過去嗎?這些合同,商圈內的人都很明白,真的是價值上億。
還是美金計算的。
可是這些,安凝笙兵不領情。
“京弘缺錢,還是安氏缺錢?”安凝笙反問秦朗。
秦朗搖頭:“并不缺錢,只是送上門的錢不賺,違背商人的原則。”
“丟那吧。”安凝笙沒看。
多少利益的事情,只要牽扯到盛懷雋,安凝笙都可以面無表情,她不想給自己找麻煩,畢竟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是不存在的。
特別這個餡餅還是盛懷雋給準備的,那就更要小心了。
但是盛懷雋的這個舉動,安凝笙倒也能明白。
為了那個流產的孩子,他做的彌補。
也算是服軟和妥協(xié)的一種。
但是,晚了。
現(xiàn)在的安凝笙不稀罕。
她愛錢,不代表什么錢都能接受,還是有選擇的。
秦朗見安凝笙堅持,倒是沒說什么,很快就轉移了話題,兩人聊著工作上的事情,而后,秦朗離開了安凝笙的辦公室。
……
安凝笙的拒絕,根本就讓盛懷雋無機可趁。
盛懷雋有些頭疼。
就連景行站在盛懷雋面前,都不知道說什么,每次都是硬著頭皮把話重復了一次:“盛總,安總拒絕了?!?/p>
這都多少次了。
不管什么合同,不管什么內容,不管盛氏放出多大的利益,安凝笙都只有拒絕這么一個答案,再沒其他的答案了。
搞得景行都開始懷疑,盛氏的這些合同里面是不是藏了洪水猛獸。
而南城也因為這事,又開始鬧的沸沸揚揚起來。
“沒說什么嗎?”盛懷雋問著景行。
景行說的還是一模一樣的話:“安總說,現(xiàn)在不考慮和盛氏的任何合作,不管是哪一方面的?!?/p>
這個拒絕是全方位的了。
盛懷雋骨節(jié)分明的手就這么在桌面上敲打著規(guī)律的節(jié)奏,而后才淡定開口:“我知道了,你先下去吧?!?/p>
“是?!本靶悬c點頭。
很快,景行轉身離開,在走到門口的時候,景行忽然折返:“還有一件事,這周末有酒會,是許總安排好的,您要去嗎?”
”推掉?!笔央h說的直接。
除非必要,不然的話,盛懷雋不會去參加這樣的酒會,景行跟著盛懷雋多年,哪里會不知道盛懷雋的想法。
只是這一次,景行并沒馬上應聲,而是躊躇了片刻,才開口說著:“安總也接到邀請了。因為這次的酒會上有安總想挖的建筑師,所以安總沒太大意外的話,是會出席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