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盛懷雋出現(xiàn)在安凝笙面前。
安凝笙笑了笑,倒是大方:“恭喜了盛總,盛氏拿到標(biāo)了?!?/p>
“嗯。”盛懷雋應(yīng)了聲,很是冷淡的樣子。
安凝笙并沒打算和盛懷雋廢話,也沒想和盛懷雋討論這個問題,勝者為王,敗者為寇,沒什么好討論的。
何況,盛懷雋要面子,安凝笙也是極為要面子的人。
“京弘最近是有些懈怠了?!笔央h意外的主動開口了,“所以才會覺得一切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?”
安凝笙挑眉。
這倒好。
她還沒諷刺盛懷雋,盛懷雋倒是不客氣的先給了自己難堪?
安凝笙冷淡的笑了笑:“京弘內(nèi)部的問題,我回去自然會處理的。就不勞盛總替我擔(dān)心了。這是一次意外,下一次,絕對不可能再有這樣的意外了?!?/p>
這話也是挑釁。
安凝笙把話放在這里,而后頷首示意后,就從容離開,甚至沒再多看是盛懷雋一眼。
盛懷雋單手抄袋,站在原地,并沒多說什么。
一直到安凝笙的車子離開。
盛氏的人也跟著走了出來,看見盛懷雋的時候瞬間汗涔涔的,他們是沒想到盛懷雋竟然還親自來了,這看來,盛懷雋對這個標(biāo)書是格外重視,萬一丟了,他們簡直不敢想后果。
今天在京弘面前,其實也就是險勝。
“盛總,標(biāo)我們拿到了?!睘槭椎母吖芸焖俚恼f著。
盛懷雋嗯了聲,倒是也沒再說什么。
很快,盛懷雋轉(zhuǎn)身也離開了,來這里無非就是為了找安凝笙的不痛快。
三個月來,安凝笙抽身的速度之快,就好像從來沒經(jīng)歷過這段婚姻,從來沒認(rèn)識過他這個人一樣。
盛懷雋心里的那種不甘心越來越濃烈了。
最初面對離婚,盛懷雋倒是淡定的,覺得是安凝笙自己主動放手的,將來安凝笙會后悔的。
但顯然,盛懷雋錯了。
因為安凝笙從來就沒后悔的意思,更別說服軟了。
而離婚后的安凝笙,她的日子才過的更加瀟灑和自由,完全超出了盛懷雋的意料,就連南城上流圈里對于安凝笙的消息都多了。
因為安凝笙出席的活動多了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盛懷雋心頭的那種不甘心也變得越來越明顯起來。
異常讓人覺得暴躁不已。
最終,盛懷雋才做出了這個決定,很幼稚,但是也很直接。
但是又如何?
刺激到安凝笙沒有?
顯然沒有。
安凝笙就和沒事的人一樣,淡定離開,絲毫不會介意這是京弘多少人努力后,還落空的失落。
盛懷雋嗤笑一聲。
……
從這一次的競標(biāo)開始,接下來的幾次里,盛氏和京弘就和干上了一樣。正確說,是盛懷雋和安凝笙干上了。
京弘的人被安凝笙敲打了以后再也不敢怠慢,每一個標(biāo)書都是認(rèn)認(rèn)真真的。
所以這么打下來,京弘和盛氏其實是平手,在某些專業(yè)性的方面,京弘還是略勝一籌的,整體說起來,京弘的贏面更廣一點。